来源: 时间:2022-12-11 08: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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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漆黑的路上,我捡到了一个落魄受伤的小乞丐,好心带回家,涂了药,换了衣,洗干净脸。
竟然是一个绝世大美男,身份也很不简单,于是我动了坏心思
01
男人一只脚刚迈进屋子就被绊倒了,晕过去不再出声。
得,最后还是要我动。
因为我要睡床,所以在地上给他铺了层草席子。
剪开衣服,光滑的后背上旧疤混着新伤,占得满满当当。
全身伤口发白,开始微微向外翻起。
我喷了些剩的白酒,捏着香灰撒在渗血的皮肉处抹匀。
这香灰抹着抹着就伸向了前面胸膛。
抹完香灰人才悠悠转醒,垂着眼却傲气得很,
“长安今日谢过姑娘。”
他的声音与长相并不相配,喑哑晦涩,像是被戏班子里扔出来的破二胡。
眨眼间的功夫,男人传来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我突然起了捉弄人的心思,从床尾拽过一条薄毯扔到他脸上。
虽然一言不发,可我听得出,他在深呼吸。
“不许出门,不许出声,更不许让人看见你。我一个姑娘家,若是让邻里看见屋里有个男人,该是怎么都说不清了。”
男人点点头,应了声好。
我敛着笑埋进被子里,两个不同频率的心跳很快被微鼾声盖了过去。
第二天一出门我就唤来几个小叫花子,让他们按着我说的话传出去:
丑女谢杏原救了个貌若潘安的帅哥,日日养在家里贴身照顾。
我把贴身两个字咬得刻意,像是在显摆什么。
很快就能在买菜时看到有人窃窃私语。
我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扬着声音和老板交代,多割三两里脊,要补身子。
半梦半醒时,门外传来瓦罐碎裂的声音。
我抓住了枕头下的长棍,
“躺回去。”
长安半坐起来竖耳听着窗外,在怀中摸索半天后放弃。
“我怕你趴着硌得慌,就都给掏出来了。”
烛光摇曳,照得他额上薄汗晶莹。
我将人揽在身后,抬腿下地想要一看究竟。
男人倏尔攥住了我的脚腕,手掌干热发烫,该是起了高热。
呆楞之时,棍子被他倚在墙边,抬腿就上了我的床。
就当我羞红着脸打开被窝,准备让他进来躲藏的时候,他转了个方向,打开床尾堆放着的空缸钻了进去。
那缸不大,口沿直径不超五十,高度约到我腰间。
等我回过头来,他已经扭着身子缩进缸里。
我将酒缸盖好,轻手轻脚爬回床上假寐。
门被推开,人却站在外面不进来。
“确定他在这儿?”
先开口的是个女人,尾音上扬,咬字颇为慵懒。
“追的人没看清楚,他是在这一带不见的,受了那么重的伤…也跑不远。”
投到地上的影子扭头向身后冷笑着,
“你当他是什么人?”
身后男子不再说话,将门开得更大了些。
突然感觉有热源靠近,该是两人借着火光走近了。
我装作刚醒来的样子,起身时将两人吓了一跳。
翻了个白眼坐正,施施然将单衣拢好。
“不是说了这几天身子不爽利,过几天再接客吗。怎么,冯妈妈没跟你们说清楚?”
揉着眼打了个呵欠,语气愈发不满。
两人狐疑,女人使着眼色让人上前,
“冯妈妈可没说这个,今日我们都来了,还有客人送上门却不做生意的道理?”
男子举着烛台,玩味笑意下是一双棕绿眼眸。
我闻言扯过床头的外衣披好,神色慌张,夺过烛台就将两人往门外赶,
“妈妈不姓冯。两位既不是熟客,烦请拿着花帖再来吧。”
“你这规矩倒多。没见过几个花楼里,有你这样不通情理的姑娘。脸上长得吓人,平日里谁还能来光顾?”
余光里瞥见掩在斗篷下狠毒窥视的眼,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捂着脸上前讨好男人,
“妈妈为了防我们接私活,可是下了死规矩。再说这红痕,关了灯这女子都是一样的,倒是也没有什么不同。若是您不告诉妈妈,这单生意我就接下了。只是…”
话未说完我蹲下开始解男人衣带,眼神娟柔谄媚。
他似乎没想到我这态度变得迅速,双手护住退到女人身后。
“今日没这个兴致,改日再说吧。”
女人终于开口,神色鄙夷轻蔑,斜眼打量我,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见我倚在门口望着,她步子跨得更快,逼得男人小跑着跟上。
她怕我脏了她。
两人踪迹不见,我坐回床上抱着肚子笑得岔气。
可是长安的脸色不好。
我以为是发高热的缘故,探手覆上额头想试试温度,却被他躲开了。
“谢姑娘本不是这样的人,为何偏要装出一副自甘如此的样子?”
“笑贫不笑娼。”
“可你不是,也不一样。”
长安抱着被子翻来覆去,扰得我也睡不着。
“还睡不睡了,不睡就抱着被子出去!”
扭过头对上一双赤诚到让人难过的眼,
“你是…真的在花楼里待过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们这种社会底层人士,也不过是见得多。”
男人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轻嗯一声,背对向我没了动静。
我躲在被窝里偷笑,笑他单纯,笑他会这么容易相信我的话。
可又突然惆怅起来。
很久没有人信过我说的话了。
无论什么样子,人们都只会按照他们设想的那样下判断:
红团遮脸是我生下来就有的,
亲近了,是谄媚讨好,想找个依附;
疏远了,是自卑自怜,看不清自己是什么货色;
说话笑着,是卖弄风情,不知羞,是挑衅;
说话不笑,是霉运上门,讨人嫌,是扫把星。
人们根本就不想看清,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02
寅时开始做浣洗的杂活,日落归家接着酿酒。
他住了几天我才发现,看着瘦的人,往往是真能吃,现在我每日都要多买上两个馒头。
“红脸鬼,长得丑,地府老爷不肯收,日日饭量大如牛,嘴似簸箕肚像球!”
我强装自然,可脚下还是乱了步子,绊倒在地摔个囫囵。
白花花的馒头滚了一地,手掌也渗出血丝来。
他们拥上来围着又唱又跳,晕得天旋地转,看人都带着虚影。
我拾起馒头蹭掉上面的灰,伸手便将眼前那几个得意忘形的孩子推倒。
长安坐在院子里清洗瓷缸,见我跑得气喘吁吁却一言不发。
安静的空气像针一样扎进我的每个毛孔里。
越安静,脑子里的那些嘲讽和戏弄就越清晰。
我逼着自己说话,却连手下正在做什么都没有意识。
坐下后才发现,桌上的碗勺筷子都不是成对的。
“强装出这个样子,心里舒坦吗?”
长安抱着胳膊站在门口。
“你一个大老爷们说得轻巧。假模假样问几句就显得你是个明白人了?有几个人能真正了解身为女子的难处?一辈子真能顺心舒坦,靠自己安身立命的,又有几个?”
长安垂着头一言不发,冷漠的外壳下有了茫然和手足无措。
“你今日怎么了…”
“我心里就是不痛快,想发火,碰巧你赶上了,行吗!”
我压不住火气,将饭碗磕得咣咣响。
长安离了门框站得倍儿直,手背身后一言不发,站了一会又接着去清洗酒缸上的鸟屎。
夹了没几筷子菜,想到他的伤好得这样慢,不自觉心又软了下来,
“进来吃饭!”
起身拍掉膝盖上的灰,将酒缸封好等它发酵。
“我一个姑娘家的,总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方便,还是请来官府的衙役把你送回家去吧。”
听见官府二字,长安动作一顿,突然扯着眉毛露出悲戚的模样,
“其实我是逃婚出来的,你该不会忍心让我回去给半老徐娘当暖床的吧。”
想不到变脸这招,短短几天就被他学去了。
“成,可我一人要担起两人吃穿,实在是吃不消了。你伤好的差不多了,去找个活,也让我歇几天。”
“那我去绸缎庄找个工。”
他乖顺得像只大狗,我没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去给他送饭的时候,我越发深刻地意识到,长的好看是真好使。
他只要站在厅里夸那些女人们漂亮,就可以拿到四分提成。
“你看那个丑婆娘,还好意思跟到这来。长安哥哥是怎么想的啊,竟然要守着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
嗯?过一辈子?
这都要归功于人民的想象,舆论的力量。
说话女人的胳膊赶上我腿粗了,见我盯着她,翻了个白眼晃进去试衣服。
看见长安的时候,他正手捧执光锦,弯着笑眼夸一个女人美如谪仙。
见我站在原地,他踮起脚更为鹤立鸡群,朝我招招手唤我过去。
被夸的女人跟着转过头来,顶着酒糟鼻和小眼睛。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看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出神。
“你们店里提成这么高的吗?”
“不是啊,是那些夫人小姐硬塞给我的,说让我吃饭喝茶,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人比人气死人啊,我大马路上乞讨的时候问老板要碗面汤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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