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gle秘密提出解决欧盟Android调查的秘密提议背后的故事

欧盟竞争事务专员玛格丽特 (Margrethe Vestager) 上周对谷歌处以43亿欧元 (50亿美元) 的罚款，这是反托拉斯执法史上最大的罚款。不必那样。几个月前，当该公司在另一起欧盟案件中已经从24亿欧元的罚款中退缩时，试图安静地解决与Android手机制造商的交易调查时，反应同样冷淡。

这位50岁的维斯塔格 (Vestager) 在接受采访时说，这家硅谷搜索巨头已经等待了至少一年的时间，才提出和解的主题。当一家公司想要和解时，它需要在收到欧盟最初的投诉或反对声明后 “立即伸出援手”。

维斯塔格在谈到和解谈判时说: “在这种情况下，这并没有发生，当然，它走了现在采取的路线。” 此前没有报道过和解谈判。“所以没什么意外。”

Alphabet Inc. 的子公司Google一直是欧盟最大的反托拉斯目标之一，它进行了三项调查，无数的头条新闻以及不断吸引较小的竞争对手和要求采取行动的客户。该公司现在两次未能达成和解协议，以解决其购物服务和Android的案件，这些案件已导致总计67亿欧元的罚款，而且迫在眉睫的威胁还有更多。

Google拒绝对和解尝试发表评论。首席执行官桑达尔·皮查伊 (Sundar pichai) 在博客中表示，谷歌将对欧盟的决定提出上诉。该公司 “表明我们愿意做出改变，” 他说。

在购物案2017年6月罚款后的几周内，谷歌律师开始向欧盟同行提出建议，表示愿意解决对该公司旗舰产品之一Android的调查。知情人士说，此前试图与欧盟就结束调查的方式展开对话的尝试未能着火，官员们阻挠或说谈判为时过早。这家总部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山景城的公司解决Android探测器的动机很容易看出。

Google向手机制造商免费提供Android软件，但如果他们想要提供超过一百万个程序的play app store，则会强迫他们预装Google的应用程序。这家搜索巨头还向电话制造商，电信运营商和其他浏览器制造商付款，以运行Google的搜索引擎来收集用户数据。根据研究公司EMarketer的数据，由于这些协议，Google每年在移动广告市场的销售额接近500亿美元，占全球市场的三分之一。

谷歌高管认为，当Vestager拒绝排除在2017年6月27日新闻发布会上达成和解的可能性时，她为达成交易敞开了大门。“每个案件都是分开的，” 她告诉记者。“很明显，我还没有在悬而未决的案件中得出结论。”

知情人士说，受到鼓舞的是，谷歌的律师起草了一封信，建议可能进行修改以解决欧盟的担忧。有人说接触始于8月。另外两个人说，讨论在今年晚些时候开始，直到pichai在布鲁塞尔与Vestager举行11月16日会议后不久才发出正式信。谷歌表示，它准备调整合同以放松欧盟不喜欢的限制，甚至在未来以两种不同方式分配应用程序。知情人士说，这封信没有详细说明，只是列出了启动谈判的大纲，他们拒绝透露身份，因为与监管机构的最初对话是保密的。

律师们从未收到正式回应，几个月后，官员们通过电话得知和解不再是一种选择。这使他们甚至无法讨论该公司是否愿意在交易中支付罚款。另外两个人说，欧盟官员没有发现这一提议令人信服，并认为它太少了，太晚了。

维斯塔格在采访中说，在这种情况下，谷歌 “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以便让移动制造商有一个真正的选择”。“这是一项非常严重的法律侵权行为，你会看到它是如何运作的。它巩固了谷歌在搜索领域的地位，并事实上将安卓锁定在一个完全由谷歌控制的生态系统中。

Vestager在采访中表示，在公司收到欧盟的反对声明后，任何和解要约都应该在2016年提出，该声明详细说明了Android的反托拉斯问题。欧盟表示，该公司可能会不公平地将搜索和浏览器应用程序推向Android手机，从而违反竞争规则。这可能是解决此案的狭窄窗口，但Google的法律团队正在2016年旋转数十个板块。他们有最后期限来回应Android的指控，购物调查仍然是首要任务，新闻集团和其他竞争对手向欧盟提出了新的投诉。

两人说，在拒绝之后，欧盟加大了调查力度，2017年11月发送了正式的 “事实证明”，增加了新的证据。双方之间几乎没有实质性接触，直到Google代表在4月举行的所谓的状态会议上与欧盟官员进行了交谈。谷歌试图找到一条与欧盟和平的道路并没有太多运气。它花了两年时间试图就购物调查达成和解。但是，一项临时协议遭到了出版商和政界人士的猛烈抨击，迫使欧盟在Vestager成为2014年11月专员之前不久放弃了该协议。

Vestager的第一个举动是重新启动Google购物调查，从而最终结束了拙劣的和解尝试。作为美国科技巨头的祸害，她迅速赢得了令人恐惧的声誉，她命令苹果公司 (Apple Inc.) 补缴130亿欧元的税款，并对Facebook Inc. 处以罚款。1.1亿欧元，指控该公司在合并审查中误导了监管机构。

胡佛研究所客座研究员、比利时列日大学 (University of Liege) 法学教授尼古拉斯·佩蒂特 (Nicolas petit) 表示: “与购物相比，安卓系统是一种遗留案例，没有继承。”“她让这件事成为她任期的象征的动机可能更高。所以对我来说，达成和解的几率更低。“

即使经过长时间的调查，欧盟也并不总是反对达成协议。经过长达7年的调查，该国国家控制的天然气出口巨头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pJSC在5月份同意改变向欧洲出售天然气的方式，从而对欧盟施加了潜在的巨额罚款。Vestager表示，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 (Gazprom) 在2015年4月收到反对意见后，“非常非常迅速地” 与欧盟谈判达成和解。谷歌在莫斯科过得更好。作为2017年4月和解协议的一部分，俄罗斯联邦反垄断局对该公司处以780万美元的罚款，以结束对类似Android问题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