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 Facebook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 (Mark Zuckerberg) 在美国国会作证-这是他所说的

Facebook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 (Mark Zuckerberg) 周二在美国参议院商业和司法委员会的联合听证会上作证。听证会是在指控英国公司Cambridge Analytica访问了近8700万名用户的Facebook数据以帮助影响2016美国总统选举的结果之后举行的。

在持续了近五个小时的两次听证会中，扎克伯格将不得不面对的第一场听证会上，这位互联网大亨受到了一系列问题的质疑，包括缺乏数据保护以及俄罗斯特工使用Facebook影响2016民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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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面阅读Facebook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的国会证词

森。查克·格拉斯利 (爱荷华州): 司法，商业，科学和运输委员会将开始运作。我们欢迎大家参加今天关于Facebook社交媒体隐私以及数据使用和滥用的听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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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斯利: 尽管并非史无前例，但这是一次独特的听证会。我们将考虑的问题从数据隐私和安全到消费者保护，以及涉及这两个委员会管辖权的联邦贸易委员会执法。

我们两个委员会之间有44名成员。按照Facebook的标准，这似乎不是一个很大的群体…

…。但在美国参议院举行听证会意义重大。根据我们的情况，我们将尽最大努力保持事情的有效发展。我们将从每个委员会的主席和高级成员的开幕词开始，首先是图恩主席，然后是扎克伯格先生的开幕词。

然后我们将继续提问。每个成员将有五分钟时间询问证人。

我想提醒两个委员会的成员，鉴于我们今天在这里的人数，将并且必须严格执行时间限制。如果你过久了，图恩主席和我一定会让你知道的。也不会进行第二轮。当然会有通常的后续书面问题记录。质询将在多数派和少数派之间以及委员会之间交替进行。我们将根据各自的委员会资历按顺序进行。

我们预计下午晚些时候会有短暂的休息。

因此，我很高兴感谢商务委员会主席图恩主席的开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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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约翰·图恩 (R-S.D。): 谢谢你，格拉斯利主席。

今天的听证会非同寻常。举行联合委员会听证会是非同寻常的。让一位首席执行官在近一半的美国参议院作证就更不寻常了。

但是，Facebook非常出色。每月有20亿多人使用Facebook。每天有14亿人使用它; 超过地球上除中国以外的任何国家的人口，超过美国人口的四倍。它也是我家乡南达科他州人口的1,500倍以上。

此外，大约有45% 的美国成年人报告说，他们至少从Facebook获得了一些新闻。

在许多方面，Facebook令人难以置信的影响力是我们今天来到这里的原因。扎克伯格先生，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你所说的违背信任的行为。

大约300,000人使用的测验应用程序导致剑桥分析公司获得了有关8700万Facebook用户的信息。

关于Cambridge Analytica的行为有很多问题，我们希望将来会举行有关Cambridge和类似公司的听证会。但正如你所说，这不太可能是一起孤立的事件; 就在上周末，Facebook暂停了另一家公司，这证明了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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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恩: 您已经承诺，当Facebook发现其他可以访问大量用户数据的应用程序时，您将禁止它们并告诉受影响的人。这是适当的，但对于20亿的Facebook用户来说，这不太可能足够。

如此多的人担心这一事件的一个原因是它对Facebook的运作方式的看法。对于每个决定尝试应用程序的人来说，从您的服务中抓取了几乎300其他人的信息的想法是，委婉地说，令人不安。

这些8700万的人可能在技术上已经同意提供他们的数据，这一事实并没有让这些人感觉更好。

最近的启示是，恶意行为者能够利用Facebook的默认隐私设置来将在所谓的 “暗网” 上找到的电子邮件地址和电话号码与可能影响所有Facebook用户的公开Facebook个人资料相匹配，这只会火上浇油。

约束这两个事件的是，它们似乎不是由允许发生典型数据泄露的那种疏忽造成的。相反，它们似乎都是人们利用您创建的工具来操纵用户信息的结果。

我知道Facebook已经采取了几个步骤，并打算采取更多措施来解决这些问题。尽管如此，一些人警告说，Facebook为确保第三方不会从毫无戒心的用户那里获取数据而采取的行动，虽然是必要的，但实际上将有助于增强Facebook自己独家销售此类数据的能力。

我们大多数人都知道，无论您使用的是Facebook或Google还是其他一些在线服务，我们都在将有关自己的某些信息交易为免费或低成本服务。但是要使这种模式持续下去，讨价还价的双方都需要知道所涉及的风险。目前，我不相信Facebook的用户拥有做出有意义的选择所需的信息。

过去，我在两党的许多同事都愿意服从科技公司自我监管的努力，但这种情况可能正在改变。

就在上个月，国会以压倒性的两党合作方式投票通过，使检察官和受害者更容易追捕故意促进性交易的网站。这应该给科技界敲响警钟。

我们希望立即听到更多有关Facebook和其他公司计划采取的行动，以对其平台上发生的事情承担更大责任。

您将如何保护用户的数据？您将如何告知用户您正在进行的更改？你打算如何主动停止有害行为，而不是在几个月或几年后被迫对此做出回应？

扎克伯格先生，在许多方面，你和你创建的公司，你创造的故事代表了美国梦。许多人都被你的所作所为鼓舞得令人难以置信。

与此同时，你有义务，这取决于你，确保这个梦想不会成为数十名使用脸谱网的人的隐私噩梦。

这次听证会是一个机会，可以与那些相信Facebook的人和那些对此深表怀疑的人交谈。我们在听，美国在听，很可能世界也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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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斯利: 谢谢。

现在排名成员费恩斯坦。

黛安·费恩斯坦 (D-CALIF。): 非常感谢，主席先生。

格拉斯利主席，图恩主席，谢谢你们俩举行这次听证会。

扎克伯格先生，谢谢你能来。今天下午，你有一个真正的机会来领导这个行业，并展示对保护个人隐私的有意义的承诺。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们学到了很多令人震惊的东西。我们已经看到外国演员如何滥用Facebook等社交媒体平台来干预选举，并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获取数百万美国人的个人信息，以操纵舆论并针对独立选民。

具体来说，在2月16日，特别顾问穆勒 (Mueller) 对总部位于俄罗斯的互联网研究机构及其13名员工进行了针对美国的干扰 (sic) 行动的起诉。

通过这份长达37页的起诉书，我们了解到爱尔兰共和军通过470个Facebook账户和页面开展了一场协调一致的运动。该活动包括广告和虚假信息，以制造不和并损害克林顿国务卿的竞选活动，估计有1.57亿名美国人看到了这些内容。

一个月后，在3月17日，有消息传出，剑桥分析公司在未经其知情或许可的情况下利用了大约5000万名Facebook用户的个人信息。上周，我们了解到这个数字甚至更高: 8700万未经其同意而获取其私人信息的Facebook用户。

具体来说，使用他创建的个性测验，Kogan教授收集了300,000 Facebook用户的个人信息，然后收集了数百万朋友的数据。

根据一些报道，收集的信息似乎包括这些用户在其Facebook页面上的所有内容，甚至包括用户之间的私人直接消息。

据说Kogan教授从7000万多名美国人那里获取了数据。据报道，他以800,000美元的价格将这些数据卖给了Cambridge Analytica。剑桥分析公司随后利用这些数据，创建了一种心理战工具来影响美国选举。

事实上，首席执行官亚历山大·尼克斯 (Alexander Nix) 宣布，剑桥分析公司 (Cambridge Analytica) 负责所有数字竞选活动，电视竞选活动，其数据为特朗普竞选活动的所有战略提供了信息。

该报告还推测，剑桥分析公司与互联网研究机构合作，通过宣传帮助俄罗斯确定要针对哪些美国选民。

我担心新闻报道表明Facebook 2015年了解了这一漏洞，但似乎直到今年才采取重大措施来解决这一问题。

所以这次听证会很重要，我感谢我们昨天的谈话。我相信，Facebook，通过你今天在这里的存在和你将要告诉我们的话，将表明你的行业将有多强烈地监管和/或改革他们控制的平台。

费恩斯坦: 我相信这非常重要。您领导着一家拥有27,000名员工的大公司，我们非常期待您的评论。

谢谢你，主席先生。

格拉斯利: 谢谢你，费恩斯坦参议员。

Facebook的历史和增长反映了我们许多科技巨头的历史和增长。Facebook由扎克伯格2004年创立，在过去的14年里出现了爆炸式增长。Facebook目前在全球拥有超过20亿名每月活跃用户，超过25,000名员工，并在美国13个城市和其他国家设有办事处。

就像他们不断扩大的用户群一样，在Facebook用户上收集的数据也猛增。他们已经离开了学校，喜欢和关系状况。如今，Facebook可以根据您的移动设备访问数据点，包括您点击的广告，参加的活动和您的位置。

Facebook通过广告收入从这些数据中赚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尽管许多人似乎对这一事实感到困惑或完全没有意识到。Facebook产生的收入2017年为400亿美元，其中约98% 来自Facebook和Instagram的广告。

谷歌、推特、苹果和亚马逊也在收集大量数据。甚至-这些公司提供的不断扩大的产品和服务组合提供了无限的机会来收集有关其客户的越来越多的信息。

随着我们获得更多免费或成本极低的服务，美国消费者的权衡是提供更多的个人数据。基于数据收集的进一步增长和创新的潜力是无限的 (ph)。然而，滥用的可能性也很大。

虽然剑桥分析 (Cambridge Analytica) 情况的轮廓 (ph) 仍在曝光，但显然存在对消费者信任的侵犯，并且可能存在数据传输不当的情况。司法委员会将举行单独的听证会，探讨剑桥和其他数据隐私问题。

不过，更重要的是，这些事件引发了关于消费者期望和我们社会中数据隐私未来的更大讨论。它暴露了消费者可能无法完全理解或理解其数据被收集，保护，转移，使用和滥用的程度。

几十年来，数据一直用于广告和政治活动。然而，所获得的数据的数量和类型发生了非常戏剧性的变化。包括布什总统，奥巴马总统和特朗普总统在内的竞选活动都使用这些越来越多的数据来专注于众多社交媒体平台 (尤其是Facebook) 上的微目标定位和个性化。

实际上，总统奥巴马的竞选活动开发了一款应用程序，该应用程序利用与Cambridge Analytica相同的Facebook功能，不仅可以捕获该应用程序的用户的信息，还可以捕获数百万朋友的信息。

格拉斯利: 2012年该活动的数字总监将数据抓取应用程序描述为 “最终成为为该活动开发的最具开创性的技术”，引用结束。

因此，这些社交媒体策略的有效性可以争论。但是，在过去几年中，在整个政治领域中，它们的使用及其日益重要的意义不容忽视。我们对数据隐私和安全的政策必须与这些变化保持同步。

数据隐私应该与消费者的需求和期望联系在一起。现在，至少，消费者必须具有必要的透明度，以便就是否共享其数据以及如何使用数据做出明智的决定。

消费者应该拥有更清晰的信息，而不是不透明的政策和复杂的点击同意页面。科技行业有义务回应对数据隐私和安全的广泛和日益增长的担忧，并恢复公众的信任。

现状不再有效。此外，国会必须确定我们是否以及如何需要加强隐私标准，以确保使用这些产品的数十亿消费者的透明度和理解。

尼尔森参议员。

比尔·纳尔逊 (D-FLA。): 谢谢你，主席先生。扎克伯格先生，下午好。

让我开门见山。如果您和其他社交媒体公司不按顺序行事，那么我们每个人都将不再拥有任何隐私。这就是我们面临的问题。

我们谈论的是个人身份信息，如果不是由社交媒体公司防止盗窃，这是我们在美国拥有的价值，是我们的个人隐私，我们将不再拥有它。这是技术的出现。

当然，我们所有人都是其中的一部分。从我们早上醒来的那一刻起，直到我们上床睡觉，我们就在那些手持平板电脑上。像Facebook这样的在线公司正在跟踪我们的活动并收集信息。

Facebook有责任保护这些个人信息。我们昨天进行了很好的讨论。我们检查了这一切。你告诉我公司没有这么做。

这不是Facebook第一次对用户的信息处理不当。FTC发现，Facebook的隐私政策过去曾欺骗过用户。而且，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认识到Cambridge Analytica和一个应用程序开发人员对消费者撒谎，对您撒谎，对Facebook撒谎。

但是Facebook是否监视了这些操作？我们想知道这一点。为什么Facebook没有通知8700万用户他们的个人身份信息已被获取，并且还被用于未经授权的政治目的-为什么他们没有被告知？

尼尔森: 因此，直到现在-我感谢我们的对话-直到现在，Facebook才承诺通知那些帐户被泄露的消费者。

我认为你是真诚的。我和你交谈有这种感觉。你想做正确的事。你想实施改革。我们想知道这是否足够。我希望这将是今天的答案。

现在，由于我们仍然不知道剑桥分析公司对这些数据做了什么，你听到图恩主席说，正如我们已经讨论过的，我们希望在单独的听证会上吸引剑桥分析公司来回答这些问题。

我要感谢图恩主席与我们所有人一起安排听证会。显然对这个主题有很大的兴趣。我希望我们能弄清这一点。而且，如果Facebook和其他在线公司不会或无法解决侵犯隐私的问题，那么我们将不得不-我们，国会。

美国消费者如何才能相信像您的公司这样的人是他们最个人和最可识别信息的看护者？这就是问题所在。

谢谢。

格拉斯利: 谢谢你，我的同事和尼尔森参议员。

今天我们的见证人是Facebook创始人、董事长、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 (Mark Zuckerberg)。扎克伯格在19岁时推出了Facebook 2004年2月4日。那时，他是哈佛大学的学生。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他的公司现在拥有超过400亿美元的年收入和超过20亿个月的活跃用户。扎克伯格先生和他的妻子还建立了陈·扎克伯格倡议，以促进慈善事业。

我现在转向你。欢迎来到委员会，无论你的口头陈述是什么 -- 如果你有一个更长的陈述，它将被包括在记录中。所以，继续，先生。

马克·扎克伯格: 主席格拉斯利，主席图恩，排名成员费恩斯坦，排名成员纳尔逊和委员会成员，我们面临着一系列围绕隐私、安全和民主的重要问题。你理所当然会有一些棘手的问题要我回答。在我谈论我们正在采取的解决这些问题的步骤之前，我想谈谈我们是如何到达这里的。

Facebook是一家理想主义和乐观的公司。在我们存在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专注于连接人们可以做的所有好事。而且，随着Facebook的发展，世界各地的人们都有了一种强大的新工具，可以与他们所爱的人保持联系，表达自己的声音以及建立社区和企业。

就在最近，我们至少在Facebook上看到了 “我也是” 运动和 “我们的生活3月”。哈维飓风过后，人们聚集在一起筹集了超过2000万美元的救济资金。超过7000万家企业-小型企业使用Facebook来创造就业机会和增长。

但现在很明显，我们在防止这些工具被用于伤害方面做得还不够。这适用于假新闻，外国干预选举，仇恨言论以及开发人员和数据隐私。

扎克伯格: 我们对自己的责任没有足够广泛的看法，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这是我的错误。我很抱歉。我创办了Facebook，我经营它，我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负责。

所以，现在，我们必须经历我们与人之间的所有关系，并确保我们对我们的责任有足够广泛的看法。

仅仅把人联系起来是不够的。我们必须确保这些联系是积极的。仅仅给人们一个声音是不够的。我们需要确保人们不会用它来伤害他人或传播错误信息。仅仅让人们控制他们的信息是不够的。我们需要确保与他们共享信息的开发人员也可以保护他们的信息。

从整体上讲，我们不仅有责任构建工具，而且有责任确保它们被善用。完成我们需要在整个公司进行的所有更改将需要一些时间，但是我致力于做到这一点。这包括保护人们信息的基本责任，而剑桥分析公司却没有做到这一点。

因此，我们正在做一些事情来解决这个问题，并防止它再次发生。

首先，我们要弄清剑桥分析公司到底做了什么，并告诉所有受影响的人。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是，Cambridge Analytica通过从应用程序开发人员那里购买，不正确地访问了数百万Facebook会员的一些信息。

该信息-这是人们通常在其Facebook页面上公开共享的信息，例如姓名，个人资料图片以及他们关注的页面。

当我们第一次联系剑桥分析公司时，他们告诉我们他们已经删除了数据。大约一个月前，我们听到新的报道表明这不是真的。现在，我们正在与美国，英国和世界各地的政府合作，对他们所做的事情进行全面审核，并确保他们摆脱可能仍然拥有的任何数据。

其次，为了确保没有其他应用程序开发人员滥用数据，我们现在正在调查过去可以访问大量信息的每个应用程序。而且，如果我们发现有人不当使用数据，我们将禁止他们进入Facebook，并告诉所有受影响的人。

第三，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展望未来，我们确保开发人员现在不能访问那么多信息。这里的好消息是，我们已经对平台2014年进行了重大更改，这将阻止Cambridge Analytica的这种特定情况今天再次发生。

但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您可以在我的书面声明中找到有关我们正在采取的步骤的更多详细信息。

我的首要任务一直是我们的社会使命，即联系人们，建设社区，使世界更加紧密。只要我经营Facebook，广告商和开发人员就永远不会优先考虑这一点。

我上大学时就开始了Facebook。从那以后，我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我们现在为世界各地的20亿多人服务。而且，每天，人们使用我们的服务与对他们最重要的人保持联系。

我坚信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我知道，当我们应对这些挑战时，我们会回顾过去，把帮助人们联系起来，让更多的人发出声音作为世界上的积极力量。

我意识到我们今天谈论的问题不仅仅是Facebook和我们社区的问题。作为美国人，它们是我们所有人的问题和挑战。

谢谢你今天邀请我来，我准备好回答你的问题。

格拉斯利: 我要提醒各位成员，也许，当我有开场白时，我们是在五年-五分钟规则下运作的。这适用于…

(笑声)

… 五分钟规则。这也适用于我们这些主持委员会的人。

格拉斯利: 我从你开始。

Facebook为数十亿用户处理大量个人数据。大量数据与使用您平台的第三方开发人员共享。

截至今年年初，您尚未主动监视这些数据是否由此类开发人员传输给其他方。此外，您的政策仅禁止开发人员向寻求从此类数据中获利的各方转移。

第一，除了Kogan教授的转移，现在可能是Cubeyou，您是否知道有任何违反Facebook条款将用户数据不当转移给第三方的情况？如果是这样，那发生了多少次，Facebook是否仅知道某第三方的转移？

扎克伯格: 主席先生，谢谢。

正如我提到的，我们现在正在对每一个有大量信息访问的应用程序进行全面调查，然后我们锁定了平台，以防止开发人员访问2014周围的这些信息。

我们相信我们将调查许多应用程序，数以万计的应用程序。而且，如果我们发现任何可疑活动，我们将对这些应用程序进行全面审核，以了解它们如何使用其数据以及它们是否做了任何不当的事情。如果我们发现他们做了任何不当的事情，我们将禁止他们进入Facebook，并告诉所有受影响的人。

至于过去的活动，我没有我们在这里禁止的所有应用程序的例子，但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我的团队在这之后跟进你。

格拉斯利: 好的 (ph)。

您是否曾经要求进行审核以确保删除不正确传输的数据？如果是的话，多少次？

扎克伯格: 主席先生，是的。我不知道我们有多少次。但是，总的来说，我们过去执行平台政策的方式是，我们研究了应用程序如何使用我们的api和访问信息的模式，以及研究了人们向我们发布的关于可能正在做粗略事情的应用程序的报告。

展望未来，我们将对此采取更加积极的立场，并对应用程序进行更多的定期库存检查和其他审查，并增加我们进行的审核数量。而且，我可以再次确保我们的团队与您跟进有关特定过去统计数据 (ph) 的任何内容，这将是有趣的。

格拉斯利: 我想假设，今天坐在这里，你不知道 -- 如果我错了，你有能力 -- 你告诉我，我认为，你能够向我们提供这些数字，至少到目前为止。

扎克伯格: 主席先生，我将让我的团队跟进我们掌握的信息。

格拉斯利: 好的，但是，现在，您不确定是否-其中有多少正在发生，对吗？好的。

Facebook从消费者那里收集大量数据，包括内容、网络、联系人列表、设备信息、位置和来自第三方的信息，但您的数据策略只有几页长，仅向消费者提供了一些收集内容和使用方式的示例。

给出的例子强调良性用途，例如 “与朋友联系”，但您的政策并未给出此类数据更具争议性的问题的任何指示。

我的问题: 为什么Facebook不向其用户披露Facebook和其他第三方可能使用数据的所有方式？Facebook有责任将这些信息告知用户？

扎克伯格: 主席先生，我认为告诉人们他们在Facebook上分享的信息将如何使用是很重要的。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你去脸书上分享一些东西，无论是脸书上的照片，还是信息信使或应用程序，每次，这里有一个关于你将与谁分享的控制权 -- 无论是你的朋友、公众还是特定的群体 -- 你可以改变这一点，并控制这一点。

对于你关于隐私政策的更广泛的观点，这涉及到一个问题，我认为我们和科技行业的其他人都发现了挑战，那就是长期的隐私政策非常令人困惑。而且，如果您将其冗长并拼出所有细节，那么您可能会减少阅读它的人的百分比，并使他们可以使用它。

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一直在努力解决的一件事是制造尽可能简单的东西，这样人们就可以理解它，以及在他们试图实际使用它们的情况下，在产品中给予他们在线控制，考虑到我们不希望大多数人会想要阅读并阅读完整的法律文件。

格拉斯利: 尼尔森参议员？

尼尔森: 谢谢你，主席先生。

昨天当我们交谈时，我举了一个相对无害的例子，我在Facebook上与我的朋友交流，并表明我喜欢某种巧克力。突然间，我开始收到巧克力广告。如果我不想收到那些商业广告呢？

因此，您的首席运营官桑德伯格女士在NBC的 “今日秀” 上建议，不希望将其个人信息用于广告的Facebook用户可能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付钱吧。

您是否真的在考虑让Facebook用户为您不使用该信息付费？

扎克伯格: 参议员，人们可以控制他们的信息在当今产品广告中的使用方式。因此，如果你想体验一下你的广告不是 -- 不是使用我们现有的所有信息来定位的，你可以关闭第三方信息。

我们发现，即使有些人不喜欢广告，但人们真的不喜欢不相关的广告。尽管使用信息使广告更具相关性肯定会有些不适，但我们从社区获得的压倒性反馈是，人们宁愿让我们在那里展示相关内容，也不愿。

因此，我们提供了您正在引用的控件。有些人使用它。这不是Facebook上的大多数人。而且-我认为这是-提供的很好的控制水平。

我认为Sheryl所说的是，为了根本不投放广告，我们仍然需要某种商业模式。

尼尔森: 这就是你的商业模式。所以我认为 -- 我用了巧克力这个无害的例子。但是如果它涉及到更私人的事情，与朋友交流，而我想切断它，我将不得不付钱给你，以便不使用我的个人信息给我发送我不想要的东西。从本质上讲，这是我理解桑德伯格女士所说的话。对吗？

扎克伯格: 是的，参议员。

尽管需要明确的是，我们今天不提供让人们付费不展示广告的选项。我们认为提供广告支持的服务最符合我们试图帮助连接世界上每个人的使命，因为我们希望提供每个人都能负担得起的免费服务。

尼尔森: 好的。

扎克伯格: 这是我们接触数十亿人的唯一途径。

尼尔森: 但是-因此，因此，您将我的个人身份数据视为公司的数据，而不是我的数据。就这样吗？

扎克伯格: 不，参议员。实际上，我们服务条款的第一行表示您控制并拥有您在Facebook上发布的信息和内容。

尼尔森: 好吧，最近的丑闻显然令人沮丧，不仅因为它影响了8700万，而且因为它似乎是该公司几年前宽松数据实践模式的一部分。

所以，回到2011年，这是与联邦贸易委员会的和解。现在，我们发现了另一个未能保护数据的事件。当您发现Cambridge Analytica-欺诈性地获得了所有这些信息时，为什么不通知这些8700万？

扎克伯格: 当我们2015年得知Cambridge Analytica从Facebook上的应用程序开发人员那里购买了与之共享的数据时，我们确实采取了行动。

我们删除了该应用程序，并要求应用程序开发人员和Cambridge Analytica删除并停止使用他们拥有的任何数据。他们告诉我们是他们干的。回想起来，相信他们显然是错误的…

尼尔森: 是的。

扎克伯格: …。那时我们应该跟进并进行全面审核。这不是我们会犯的错误。

尼尔森: 是的，你做到了，你为此道歉了。但是你没有通知他们。您是否认为您有道德义务通知8700万Facebook用户？

扎克伯格: 参议员，当我们从剑桥分析公司 (Cambridge Analytica) 得知他们告诉我们他们没有使用这些数据并删除了这些数据时，我们认为这是一个结案。回想起来，这显然是一个错误。

我们不应该相信他们的话，我们已经更新了我们的政策以及我们将如何运营公司，以确保我们不会再犯这个错误。

尼尔森: 有人通知联邦贸易委员会吗？

扎克伯格: 不，参议员，出于同样的原因-我们认为这是结案-结案。

格拉斯利: 图恩参议员。

图恩: 而且-扎克伯格先生，您今天可能会有所不同吗？在回答纳尔逊参议员的问题时…

扎克伯格: 是的。

图恩: …… 必须重新做一遍吗？

这可能是你第一次在国会露面，但这并不是Facebook第一次面临关于其隐私政策的尖锐问题。《连线》杂志最近指出，你有14年的历史，为用户隐私方面不明智的决定道歉，这与你刚才在开场白中做出的决定没有什么不同。

经过十多年的承诺做得更好，今天的道歉有何不同？为什么我们应该相信Facebook会做出必要的更改，以确保用户隐私，并让人们更清楚地了解您的隐私政策？

扎克伯格: 谢谢你，主席先生。所以我们在经营公司时犯了很多错误。我认为，在你的宿舍里开一家公司，然后发展到我们现在的规模，而不会犯一些错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由于我们的服务旨在帮助人们建立联系和提供信息，因此这些错误在他们的方式上有所不同-我们尝试避免多次犯相同的错误。但是总的来说，由于服务的性质，很多错误都围绕着人们之间的联系。

扎克伯格: 总体而言，我要说的是，我们在如何履行公司责任方面正在经历更广泛的哲学转变。在公司成立的前10年或12年，我认为我们的责任主要是构建工具，如果我们能把这些工具交到人们手中，那么这将使人们有能力做好事。

我认为我们现在在许多问题上学到的东西 -- 不仅是数据隐私，还有假新闻和外国干预选举 -- 是我们需要发挥更积极的作用和更广泛的责任。

仅仅构建工具是不够的。我们需要确保它们被永远使用。这意味着我们现在需要采取更积极的观点来监管生态系统，观察和观察，并确保我们社区中的所有成员都以一种良好和健康的方式使用这些工具。

所以，归根结底，这将是人们通过我们的结果来衡量我们的东西。我并不是希望我今天在这里说什么-一定会改变人们的看法。

但我致力于把这件事做好。我相信，在未来的几年里，一旦我们完全解决了所有这些解决方案，人们就会看到真正的差异。

图恩: 我很高兴你们都收到了这个信息。

正如我们昨天在我的办公室讨论的那样，合法的政治言论和仇恨言论之间的界限有时很难确定，尤其是当你依赖人工智能和其他技术进行最初的发现时。

您能否讨论Facebook在进行这些评估时目前采取的步骤，您面临的挑战以及您可以在仇恨言论与仇恨言论之间划清界限的任何示例？

扎克伯格: 是的，主席先生。我将谈论仇恨言论，然后我将谈论更广泛地执行我们的内容政策。所以-实际上，也许，如果-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按另一个顺序去。

因此，从公司2004年开始-我开始在我的宿舍; 是我和我的室友。我们没有人工智能技术可以查看人们共享的内容。因此，我们基本上必须执行内容策略。

人们可以分享他们想要的东西，然后，如果社区中有人发现它令人反感或违反我们的政策，他们会为我们标记它，我们会积极地看待它。现在，我们越来越多地开发人工智能工具，这些工具可以主动识别某些类别的不良活动，并在Facebook为我们的团队标记。

顺便说一句，到今年年底，我们将有20,000多人从事安全和内容审查工作，从事所有这些工作。所以，当内容被标记给我们时，我们会看到那些人。而且，如果它违反了我们的政策，那么我们就把它取下来。

有些问题比其他问题更容易使人工智能解决方案。因此，仇恨言论是最难的言论之一，因为确定某件事是否是仇恨言论在语言上是非常细微的，对吗？

这是-你需要了解，你知道，什么是诽谤，什么是仇恨的东西不仅在英语中，而且在Facebook上的大多数人用世界各地不同的语言使用它。

例如，与寻找恐怖分子宣传等领域形成对比，我们实际上在部署人工智能方面非常成功。工具已经在上面。

今天，当我们坐在这里时，我们在Facebook上记下的ISIS和基地组织的99% 内容，即我们的ai。系统在任何人看到它之前都将其标记。因此，在推出ai方面取得了成功。可以在整个社区中主动监管和实施安全的工具。

仇恨言论-我很乐观，在5到10年的时间里，我们将拥有人工智能工具，可以进入一些细微差别-不同类型内容的语言细微差别，以便更准确地为我们的系统标记事物。

但是，今天，我们只是不在那里。因此，其中很多仍然是反应性的。人们把它标记给我们。我们让人们看着它。我们有政策试图使其尽可能不主观。但是，在我们使它更加自动化之前，错误率比我所满意的要高。

图恩: 谢谢…

(串扰)

格拉斯利: 费恩斯坦参议员？

费恩斯坦: 谢谢，主席先生。

扎克伯格先生，Facebook正在采取什么措施来防止外国演员干预美国大选？

扎克伯格: 谢谢你，参议员。

这是我2018年的首要任务之一-就是做到这一点。我-经营公司的最大遗憾之一是，我们在识别俄罗斯信息运营2016年方面进展缓慢。我们预计他们会进行一些更传统的网络攻击，我们确实发现了这些攻击，并通知了他们试图入侵他们的活动。

但是我们在确定新信息操作的类型方面进展缓慢。

费恩斯坦: 你什么时候发现新的行动？

扎克伯格: 就在2016选举本身的时候。因此，从那以后，我们-2018是-是选举非常重要的一年。不仅在美国中期选举中，而且在世界各地都有重要的选举-在印度，巴西，墨西哥，巴基斯坦和匈牙利，我们要确保我们竭尽所能保护这些选举的完整性。

现在，我更有信心我们会把这件事做好，因为自2016选举以来，世界各地有几次重要的选举，我们的记录更好。有法国总统选举。有德国大选。去年举行了美国参议院阿拉巴马州特别选举。

费恩斯坦: 解释一下记录有什么更好的。

扎克伯格: 因此，我们部署了新的人工智能工具，可以更好地识别可能试图干预选举或传播错误信息的虚假帐户。而且，在这三场选举之间，我们能够主动删除成千上万个可能造成重大伤害的帐户。

然而，这些攻击的性质是，你知道，俄罗斯有些人的工作是-试图利用我们的系统和其他互联网系统，以及其他系统。

所以这是一场军备竞赛，对吗？我的意思是，他们将继续在这方面做得更好，我们也需要投资在这方面做得更好，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提到的一件事是，到今年年底，我们将有20,000多人，致力于整个公司的安全和内容审查。

费恩斯坦: 讲一会儿传播虚假信息的自动机器人。你在做什么来惩罚那些在这方面利用你的平台的人？

扎克伯格: 好吧，您不允许在Facebook上拥有虚假帐户。你的内容必须是真实的。因此，我们建立了技术工具，试图识别人们何时创建虚假账户 -- 特别是像俄罗斯人这样的大型虚假账户网络 -- 以便删除所有这些内容。

2016选举后，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世界各地其他选举的完整性。但是，与此同时，我们同时努力将IRA的活动追溯到俄罗斯-互联网研究机构的活动-俄罗斯政府的一部分-2016年进行了这项活动。

就在上周，我们能够确定一些受到俄罗斯监管机构制裁的俄罗斯媒体组织是由这个互联网研究机构运营和控制的。

所以我们上周采取了行动 -- 这对我们来说是相当大的一步 -- 关闭俄罗斯受制裁的新闻机构，作为清除270虚假账户和页面的行动的一部分，这是他们在俄罗斯更广泛的网络的一部分，那是-实际上并没有针对国际干预-抱歉，让我纠正这一点。

它的主要目标是在俄罗斯本身以及某些说俄语的邻国传播错误信息。

费恩斯坦: 你记下了多少个这类账户？

扎克伯格: 特别是在爱尔兰共和军中，我们与爱尔兰共和军挂钩的那些国家，我们可以确定我们上周在俄罗斯特别追求的270中美国大选的470。

我们的系统捕获了许多其他信息，这些信息很难专门归因于俄罗斯的情报，但数量将在我们删除的成千上万个虚假帐户中。如果有帮助的话，我很高兴让我的团队跟进您的更多信息。

费恩斯坦: 你能吗？我认为这很重要。

如果您2015年知道Cambridge Analytica使用的是Kogan教授的信息，那么Facebook为什么不禁止Cambridge 2015年？你为什么再等一次 (ph)…

(串扰)

扎克伯格: 参议员，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据我们所知，Cambridge Analytica并未2015年使用我们的服务。所以这是 -- 这显然是我一了解到这一点就问我们团队的问题之一 -- 为什么我们要等到上个月发现这些报告才禁止它们。

这是因为，在我们2015年了解他们的活动时，他们还不是广告商。他们没有运行页面。所以我们实际上没有什么可禁止的。

费恩斯坦: 谢谢。

谢谢你，主席先生。

格拉斯利: 不，谢谢你，范斯坦参议员。

哈奇参议员。

森。奥林·哈奇 (犹他州): 嗯，在我看来，这是自微软听证会以来，我在20世纪90年代末主持的一次与技术相关的听证会上看到的最激烈的公众审查。

最近有关Cambridge Analytica和社交媒体上的数据挖掘的故事引起了人们对消费者隐私的严重担忧，当然，我知道你明白这一点。

同时，这些故事触及了互联网经济的基础以及推动我们互联网经济的网站赚钱的方式。有些人自称震惊-震惊了Facebook和Google等公司与广告商共享用户数据。

这些个人是否曾经停下来问自己，为什么Facebook和Google没有-不改变-不收取访问费用？生活中没有什么是免费的。一切都涉及权衡。

在我看来，如果你想要一些东西而不必付钱，你将不得不以其他方式付钱。这就是我们在这里看到的。

这些伟大的网站不收取访问费用-它们以其他方式提取价值。这没什么错，只要他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持预先态度。

在我看来，这里的问题是透明度。这是消费者的选择。用户是否了解他们在访问网站或同意服务条款时所同意的内容？网站是关于如何从用户那里获取价值的先发制人，还是隐藏了球？

消费者是否拥有做出是否访问特定网站的明智选择所需的信息？在我看来，这些是我们应该提出或关注的问题。

扎克伯格先生，我记得你第一次访问国会山，回到2010年。你采访了我主持的参议院共和党高科技特别工作组。你当时说Facebook永远是免费的。

这仍然是你的目标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是的。总会有一个免费的Facebook版本。我们的使命是努力帮助连接世界各地的每个人，并使世界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认为我们需要提供每个人都能负担得起的服务，我们致力于做到这一点。

舱口: 好吧，如果 (ph) 是这样，您如何维持用户不为您的服务付费的商业模式？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投放广告。

舱口: 我明白了。太好了。每当出现这样的争议时，国会的反应总是有采取措施和过度监管的危险。现在，这就是我在这里42年的经历。

在你看来，什么样的立法改革将有助于解决剑桥分析故事揭示的问题？什么样的立法改革无助于解决这个问题？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认为有几类立法值得考虑。

特别是围绕隐私，我认为有一些原则是有用的-讨论并可能将其编纂为法律。

一种是围绕一套简单实用的方法来解释你在用数据做什么。我们早些时候谈到了制定这些长期隐私政策的复杂性。很难说人们只在一份很长的法律文件中写了一些东西就完全理解了。这需要-这些东西需要以一种人们可以实际理解它，消费者可以理解它的方式来实现-可以理解它，但这也可以捕捉到这些服务如何以一种不会的方式工作的所有细微差别-这不是在提供服务时过于严格的限制。就是这样。

第二个是让人们完全控制。这是Facebook最重要的原则: 你在脸书上分享的每一条内容，你都拥有，你可以完全控制谁看到它，以及你如何分享它，你可以随时删除它。

这就是为什么每天都有大约1000亿次的人来我们的服务，要么发布一张照片，要么给某人发信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有控制权，他们说会去的人就是看到内容的人。

我认为这种控制是我认为应该适用于每项服务的重要内容。

第三点是-只是围绕创新。因为一些非常敏感的虐待案例，比如人脸识别，我觉得这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平衡，你需要对人脸识别等敏感特征获得特别的同意，但是不要-但我们仍然需要做到这一点，以便美国公司可以在这些领域进行创新，否则我们将落后于中国的竞争对手和世界各地的其他人，他们拥有不同的制度-这样的不同新功能。

格拉斯利: 坎特威尔参议员？

森。玛丽亚·坎特威尔 (华盛顿): 谢谢你，主席先生。

欢迎扎克伯格先生。

你知道帕兰提是谁吗？

扎克伯格: 我知道。

坎特威尔: 有些人称它们为斯坦福分析。你同意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没听说。

坎特威尔: 好的。

您是否认为palantir像新闻报道所说的那样教Cambridge Analytica如何执行这些策略？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不知道。

坎特威尔: 您认为palantir曾经从Facebook上抓取数据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不知道。

坎特威尔: 您是否认为在2016竞选期间，当Cambridge Analytica为Alamo项目下的特朗普竞选活动提供支持时，是否有任何Facebook人员参与了技术和信息的共享？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为特朗普竞选活动提供的支持类似于我们向任何要求这样做的广告商或竞选活动提供的支持。

坎特威尔: 所以那是肯定的。那是同意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你能重复一下具体的问题吗？我只想确保我具体了解您的要求。

坎特威尔: 在2016竞选期间，剑桥分析公司与特朗普竞选团队合作完善了策略。Facebook员工是否参与其中？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不知道我们的员工是否参与了剑桥分析。尽管我知道我们确实像与其他公司一样，在销售支持方面帮助了特朗普竞选团队。

坎特威尔: 所以他们可能参与其中，并且在这段时间里都在一起工作？也许这是你的调查会发现的。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的-我当然可以让我的团队今天坐在这里就我不知道的任何细节与您联系。

坎特威尔: 你听说过全面的信息意识吗？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扎克伯格: 不，我没有。

坎特威尔: 好的。2003，完全的信息意识是约翰·阿什克罗夫特 (John Ashcroft) 和其他人试图做与我认为所有这些背后类似的事情-地缘政治力量试图获取数据和信息来影响一个过程。

所以，当我看着palantir和他们在做什么; 我看着WhatsApp，这是另一项收购; 我看着你在哪里，从2011同意法令来看，你今天在哪里; 我在想，“这家伙是不是在欺骗狐狸？还是他会顺应信息时代的主要趋势，试图为政治力量收集信息？”

所以我要问你的是，你是否看到那些应用程序，那些公司 -- palantir甚至WhatsApp -- 将会陷入你刚刚陷入的同样的境地，在过去的几年里？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不-我不确定，具体来说。总体而言，我-我确实认为围绕信息访问的这些问题具有挑战性。

关于这些应用程序的细节，我对palantir的功能并不太熟悉。WhatsApp收集的信息很少，我认为，由于服务的架构方式，不太可能出现这种问题。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认为这些都是整个科技行业的广泛问题。

坎特威尔: 好吧，我想，鉴于记录-Facebook在哪里以及您今天为什么在这里，我想人们会说他们的行为不够大胆。

事实上，像约翰·博尔顿 (John Bolton) 这样的人基本上是一名投资者-在《纽约时报》早些时候的一篇文章中-我猜实际上是在上个月-博尔顿政治行动委员会 (Bolton pAC) 痴迷于美国如何变得li行而无骨气，它希望为国家安全问题提供研究和信息。

所以，事实上，你知道，有很多人对这一更大的努力感兴趣 -- 我认为我的选民想知道的是，这在你的董事会会议上讨论过吗？在没有真正说明这一点的情况下，正在讨论的应用和兴趣是什么？

我们不想再回到这种情况。我相信你有所有的天赋。我的问题是你是否有意愿帮助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扎克伯格: 是的，参议员。

因此，数据隐私和外国对选举的干预肯定是我们在董事会会议上讨论过的话题。这些是该公司面临的一些最大问题，我们认为要纠正这些问题是巨大的责任。

坎特威尔: 你认为欧洲法规应该在美国适用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认为世界上每个人都应该得到良好的隐私保护。而且，不管我们是否执行完全相同的规定，我想它会有所不同，因为我们在美国对其他国家的敏感性有所不同。

我们致力于推出GDpR所需的针对敏感类型技术 (例如人脸识别) 的控制，肯定同意和特殊控制。我们正在世界各地这样做。

因此，我认为在美国是否应该有类似的东西当然值得讨论，但我今天想说的是，无论监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将继续实施。

格拉斯利: 威克参议员？

图恩参议员将主持下一位。

威克参议员？

森。罗杰·威克 (R-MISS): 谢谢你，主席先生。

扎克伯格先生，谢谢你和我们在一起。

我的问题是，在某种程度上，对哈奇参议员所说的话进行后续行动。让我基本上同意他的建议，即我们不想过度监管 (inaudible)，以至于我们扼杀了创新和投资。

我了解关于建议的规则或建议的立法，至少有两种思想流派。

其中之一就是互联网服务提供商isp，他们倡导为消费者提供隐私保护，这些隐私保护适用于整个互联网生态系统中的所有在线实体。

现在，另一方面，Facebook是一家边缘提供商。据我了解，许多边缘提供商 (例如Facebook) 可能不支持这种工作，因为边缘提供商与isp具有不同的业务模型，因此不应将其视为服务。

那么，您是否认为我们需要为整个互联网生态系统中的消费者提供一致的隐私保护，这些隐私保护基于所收集，使用或共享的消费者信息的类型，而不管进行收集，重用或共享的实体是什么？

扎克伯格: 参议员，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会区分isp (我认为是互联网的管道) 和Facebook或Google或Twitter，YouTube等平台，它们是最重要的应用程序或平台。

我认为总的来说，人们对管道的期望与平台有所不同。因此，在某些领域可能需要更多的监管，而在另一领域需要更少的监管，但我认为在其他地方还需要更多的另一种监管。

具体来说，在管道上，我认为我们面临并一直在辩论的重要问题之一是……

柳条: 当你-当你说 “烟斗” 时，你的意思是…

扎克伯格: Isp。

柳条: …。互联网服务提供商。

扎克伯格: 是的。

所以我知道网络中立一直是一个激烈争论的话题，我一直在那里说我认为应该是这样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你知道，我看了我自己的故事，当我开始在哈佛建立Facebook时，你知道，我只有一个ISp可以使用的选项。而且，如果我必须支付额外的费用才能使我的应用程序可以被其他人看到或使用，那么-那么我们今天可能不会在这里。

柳条: 好吧，但是我们在谈论隐私问题。我只想说，我们必须跟进。但我想你和我都同意，如果我们必须继续前进，从政府的角度来做到这一点，这将是辩论的主要议题之一。

让我继续讨论另外几个项目。

正如最近公开的那样，Facebook收集了使用Android手机的用户的通话和文本历史记录，这是真的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有一个名为Messenger的应用程序，用于向您的Facebook朋友发送消息。该应用程序为人们提供了一个选项，可以将他们的短信同步到messenging应用程序中，并使其如此-因此，基本上，您可以拥有一个应用程序，其中包含您的短信和-以及您的Facebook消息在一个地方。

我们还允许人们选择…

柳条: 你可以选择加入或退出吗？

扎克伯格: 是的。选择加入。

柳条: 选择退出很容易吗？

扎克伯格: 选择加入。你-你必须肯定地说，你想同步这些信息，然后我们才能访问它。

柳条: 除非你-除非你选择加入，否则你不收集电话和短信历史？

扎克伯格: 这是正确的。

柳条: 这是真的吗？这种做法是对未成年人进行的，还是您对13至17岁的人例外？

扎克伯格: 我不知道。我们可以跟进 (ph)。

柳条: 好吧，这样做-让我们这样做。

另一件事: 有报道称，即使该用户已退出Facebook平台，Facebook也可以跟踪用户的internet浏览活动。你能确认这是不是真的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想确保我得到的是准确的，所以最好让我的团队事后跟进。

柳条: 你不知道吗？

扎克伯格: 我知道-人们在internet上使用cookie，并且您可能可以关联会话之间的活动。

我们这样做有很多原因，包括安全性，包括衡量广告以确保广告体验是最有效的，当然，人们可以选择退出。但是我想确保我的答案是准确的，所以让我…

柳条: 当-嗯，当你得到…

扎克伯格: …… 跟进你。

柳条: … 先生，当你给我回电话的时候，你能告诉我们脸谱网是如何向它的用户透露从事这种类型的跟踪给了我们这样的结果吗？

扎克伯格: 是的。

柳条: 非常感谢。

格拉斯利: 谢谢你，威克参议员。

莱希参议员是下一个。

参议员帕特里克·莱希 (d-vt): 谢谢。

扎克伯格先生，我-我想Facebook已经收到了-特别顾问穆勒办公室的传票。对吗？

扎克伯格: 是的。

莱希: 您或Facebook上的任何人是否接受过特别顾问办公室的采访？

扎克伯格: 是的。

莱希: 你被采访了吗…

扎克伯格: 我没有。我没有。

莱希: 其他人有吗？

扎克伯格: 我想是的。我想在这里要小心，因为我们与特别顾问的工作是保密的，我想确保在公开会议上，我不会透露一些保密的事情。

莱希: 我明白。我只想说清楚，你已经被联系过了，你收到了传票。

扎克伯格: 实际上，让我澄清一下。我实际上不知道传票。我相信可能有，但我知道我们正在与他们合作。

莱希: 谢谢。

六个月前，你的总法律顾问向我们承诺，你正在采取措施防止Facebook保留我所说的不知情的俄罗斯干涉同谋。

但是这些-这些未经验证的，pisive页面今天在Facebook上。他们看起来很像俄罗斯特工在2016大选期间用来传播宣传的匿名组织。

你能确认他们是否是俄罗斯创建的团体吗？是还是不是？

扎克伯格: 参议员，你是具体问这些吗？

莱希: 是的。

扎克伯格: 参议员，上周，我们实际上宣布了对广告和页面政策的重大更改: 我们将确定每个广告客户的身份……

莱希: 我在问具体的。你知道他们是不是？

扎克伯格: 我不熟悉那些具体的内容。

莱希: 但是，如果你一周前决定了这项政策，你就能核实一下吗？

扎克伯格: 我们现在正在努力。我们正在做的是，我们将核实任何投放政治或问题相关广告的广告商的身份 -- 这基本上是诚实广告法案提出的建议，我们正在遵循这一点。

我们也将在页面上这样做。所以…

莱希: 但是你不能回答这些？

扎克伯格: 我不熟悉那些具体的案子。

莱希: 好吧，你能-你能找到答案并回复我吗？

扎克伯格: 我会让我的团队给你回电话。

不过，我确实认为值得补充的是，我们将对运行大页面的管理员的身份和位置进行相同的验证。

因此，这样一来，即使他们不打算在我们的系统中购买广告，也将使俄罗斯的干预努力或其他不真实的努力变得更加困难……

莱希: 嗯，有些 (ph)…

扎克伯格: …。试图通过网络传播错误信息。

莱希: …。这是一场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战斗，所以我可以说是时候了。

你知道，六个月前，我问过你的总法律顾问关于Facebook作为针对罗辛亚难民的仇恨言论的温床的作用。最近，联合国调查人员指责Facebook在煽动缅甸可能发生的种族灭绝中发挥了作用。那里发生了种族灭绝。

你说你用人工智能找到这个。这就是我指的内容类型。它要求一名穆斯林记者死亡。现在，这种威胁直接通过你的检测系统，它传播得非常快，然后它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以及民间社会团体的参与，让你移除它。

为什么不能在24小时内移除？

扎克伯格: 参议员，缅甸正在发生的事情是一场可怕的悲剧，我们需要做更多的事情……

(串扰)

莱希: 我们都同意这一点。

扎克伯格: 好的。

莱希: 但是联合国调查人员指责您-指责Facebook在种族灭绝中发挥了作用。我们都同意这很糟糕。你怎么能奉献，你会奉献，以确保这种仇恨言论在24小时内被删除？

扎克伯格: 是的。我们正在努力。我们正在做三件具体的事情。

一是我们正在雇用更多的缅甸语内容审稿人，因为仇恨言论是特定于语言的。没有说当地语言的人很难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在那里大力加大努力。

第二，我们正在与缅甸的民间社会合作，确定具体的仇恨数字，这样我们就可以记下他们的说法，而不是具体的内容。

第三，我们正在组建一个产品团队，在缅甸和其他未来可能会有类似问题的国家进行特定的产品更改，以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莱希: 克鲁兹参议员和我给苹果公司发了一封信，询问他们将如何处理中国的审查制度。我的问题是，我会把 (ph)…

图恩: 那太好了。谢谢你，莱希参议员。

莱希: …… 我会记录在案 -- 我想知道当中国审查制度来找你时，你会怎么做。

图恩: 接下来是格雷厄姆参议员。

森。林赛·格雷厄姆 (R-S.C。): 谢谢。

你熟悉安德鲁·博斯沃思吗？

扎克伯格: 是的，参议员，我是。

格雷厄姆: 他说，“所以我们联系了更多的人。也许有人死于用我们的工具协调的恐怖袭击。丑陋的事实是，我们相信将人们深深地联系在一起，以至于任何能让我们更经常地联系更多的人的事情都是事实上的好。“你同意吗？

扎克伯格: 不，参议员，我没有。而且，作为上下文中，Boz写道-Boz是我们内部所说的-他将其作为内部注释。我们内部有很多讨论。他写的时候我不同意。如果您查看内部讨论的评论…

格雷厄姆: 你会说…

扎克伯格: …。绝大多数人在内部也这样做。

格雷厄姆: …。作为一名首席执行官，你做得很差，表达了你对这种想法的不满？因为，如果他知道你在哪里 -- 你在哪里，他一开始就不会这么说。

扎克伯格: 嗯，参议员，我们试图以一种人们可以在内部表达不同意见的方式来管理我们的公司。

格雷厄姆: 嗯，这是一个真正让我不安的观点。如果有人为我工作，我会解雇他们。

谁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有很多竞争对手。

格雷厄姆: 谁是你最大的？

扎克伯格: 我认为-您只想要一个类别吗？我不确定我能给一个，但是我能给一堆吗？

格雷厄姆: 是的。

扎克伯格: 因此，我将重点关注三个类别。一个是其他科技平台 -- 谷歌、苹果、亚马逊、微软 -- 我们以不同的方式与它们重叠。

格雷厄姆: 他们会-他们提供与您提供的服务相同的服务吗？

扎克伯格: 以不同的方式-它的不同部分，是的。

格雷厄姆: 让我这么说吧。如果我买了一辆福特，而且它运转得不好，而且我不喜欢它，我可以买一辆雪佛兰。如果我对Facebook感到不满，那么我可以注册的等效产品是什么？

扎克伯格: 嗯，在那里-我要谈论的第二类是…

(串扰)

格雷厄姆: 我不是在说类别。我说的是，你面临真正的竞争吗？因为汽车公司面临着很多竞争。如果他们制造了一辆有缺陷的汽车，它就会在世界范围内传播出去，人们就会停止购买那辆汽车; 他们会购买另一辆。

在私营部门，有没有Facebook的替代方案？

扎克伯格: 是的，参议员。普通美国人使用八种不同的应用程序与他们的朋友交流，并与人们保持联系…

(串扰)

格雷厄姆: 好的。这是…

扎克伯格: … 从发短信应用程序到电子邮件，再到…

格雷厄姆: … 你提供的服务是一样的吗？

扎克伯格: 嗯，我们提供许多不同的服务。

格雷厄姆: Twitter和你做的一样吗？

扎克伯格: 它与我们所做的一部分重叠。

格雷厄姆: 你不认为你有垄断？

扎克伯格: 对我来说肯定不是那样。

格雷厄姆: 好的。

(笑声)

所以没有。因此，Instagram-您购买了Instagram。你为什么买Instagram？

扎克伯格: 因为他们是非常有才华的应用程序开发人员，他们充分利用了我们的平台并理解了我们的价值观。

格雷厄姆: 这是一个很好的商业决策。我的观点是，监管公司的一种方式是通过竞争，通过政府监管。这是我们所有人都必须回答的问题: 考虑到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告诉我们的选民，为什么我们应该让你们自我调节？

你会告诉南卡罗来纳州的人们，考虑到我们刚刚在这里发现的所有事情，我们依靠你来规范你自己的商业行为是个好主意？

扎克伯格: 嗯，参议员，我的立场不是不应该有监管。

格雷厄姆: 好的。

扎克伯格: 我认为互联网越来越…

(串扰)

格雷厄姆: 你拥护监管？

扎克伯格: 我认为，随着互联网在人们生活中变得越来越重要，真正的问题是什么是正确的监管，而不是是否应该有。

格雷厄姆: 但是-但是你，作为一家公司，欢迎监管？

扎克伯格: 我认为，如果这是正确的规定，那么是的。

格雷厄姆: 你认为欧洲人是对的吗？

扎克伯格: 我认为他们把事情做好了。

格雷厄姆: 你提交过吗…

(笑声)

没错。那么，您是否会就您认为行业中必要的法规与我们合作？

扎克伯格: 当然。

格雷厄姆: 好的。你能向我们提交一些拟议的条例吗？

扎克伯格: 是的。我会让我的团队跟进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不同的类别中进行讨论，我认为讨论需要进行。

格雷厄姆: 期待它。

当您注册Facebook时，您会注册服务条款。你熟悉吗？

扎克伯格: 是的。

格雷厄姆: 好的。它说: “这些条款支配您使用Facebook以及我们提供的产品，功能，应用程序，服务，技术，软件-Facebook的产品或产品-除非我们明确声明适用单独的条款，而不是这些条款。”

我是律师。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当您查看服务条款时，这就是您得到的。你认为普通消费者了解他们签约的目的吗？

扎克伯格: 我认为普通人不太可能阅读整个文档。

格雷厄姆: 是的。

扎克伯格: 但我认为，我们可以通过不同的方式进行沟通，并有责任这样做。

格雷厄姆: 你同意我的观点吗，你最好想出不同的方法，因为这不起作用？

扎克伯格: 嗯，参议员，我认为，在某些领域，这是真的。我认为，在其他领域，比如我们所做的核心部分-对，如果你-如果你想想-只是，在最基本的层面上，人们来到Facebook，Instagram，WhatsApp，Messenger，每天约有一千亿次与特定人群分享一条内容或一条消息。

我认为人们理解的基本功能，因为我们每次都有控制，考虑到活动的数量，以及人们告诉我们他们从中获得的价值，我认为在线控制似乎确实运行良好。

现在我们总是可以做得更好，还有其他-服务很复杂，而且不仅仅是-你知道，你去贴一张照片，所以我-我同意-在很多地方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但我认为，对于这项服务的四分之一来说，这实际上是相当清楚的。

格拉斯利: 谢谢你，格雷厄姆参议员。

克洛布查尔参议员。

森。艾米·克洛布查尔 (明尼苏达州): 谢谢你，主席先生。扎克伯格先生，我想我们都同意这里发生的事情很糟糕。你承认这是违反信任。我向我的选民解释的方式是，如果有人用撬棍闯入我的公寓，他们拿走了我的东西，就像经理给了他们钥匙或者他们门上没有锁一样，这仍然是一个漏洞; 它仍然是一个突破。我相信我们需要有复杂的法律和规则，就像你在这里开发的出色产品一样。我们还没有这样做。

我关注的领域之一是选举。我感谢您和Facebook以及现在的Twitter对您提到的诚实广告法案的支持，我将与麦凯恩参议员和华纳参议员一起领导。

我只想说清楚，当我们努力通过这项法律时，我们有同样的规则来披露政治广告和发布广告，就像我们对电视和广播所做的那样，以及免责声明，你会尽早采取行动，6月我一听到，在这次选举之前，以便人们可以查看这些广告，包括发行广告。对吗？

扎克伯格: 没错，参议员。在我更详细地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只想花点时间感谢你们在这方面的领导。我认为，这是整个行业继续前进的重要领域。

我们正在做的两件具体事情是 -- 一件是关于透明度的，所以现在你可以去点击任何广告商或Facebook上的任何页面，看到他们正在运行的所有广告。因此，这实际上使在线广告-Facebook上的广告达到了比电视或印刷媒体更高的标准，因为例如，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某人正在投放的所有电视广告。现在你可以在Facebook上看到这个活动还是第三方对不同类型的人说不同的信息，我认为这是透明度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但是，另一个真正重要的部分是验证将要投放政治或发行广告的每个广告商。

克洛布查尔: 我很感激。华纳参议员和我也呼吁谷歌和其他平台也这样做。所以给你们其他人的备忘录，我们必须完成这件事，否则我们会有一个拼凑而成的广告，我希望你们能和我们一起通过这项法案。对吗？

扎克伯格: 我们会的。

克洛布查尔: 好的，谢谢。

现在关于剑桥分析的主题，这些人，8700万人，用户，集中在某些州吗？你能弄清楚他们来自哪里吗？

扎克伯格: 我没有这些信息，但是我们可以跟进您的办公室。

克洛布查尔: 好的，因为正如我们所知，那次选举是接近的，在某些州只有数千张选票。您还估计大约有126人-可能有百万人从与互联网研究机构相关的Facebook页面上看到了内容。

您是否确定了何时-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是与Cambridge Analytica共享数据的Facebook用户？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正在调查。我们认为，那里完全有可能建立联系。

克洛布查尔: 好的，当我们回顾上次选举时，这似乎是一件大事。前剑桥分析公司员工克里斯托弗·威利 (Christopher Wiley) 表示，其不当获得的数据-剑桥分析公司从Facebook用户不当获得的数据可以存储在俄罗斯。

你同意这是可能的吗？

扎克伯格: 抱歉，您是-您是在问Cambridge Analytica的数据数据是否可以存储在俄罗斯吗？

克洛布查尔: 这就是他这个周末在周日的节目中说的话。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没有任何具体的知识可以表明这一点。

但我们现在需要采取的步骤之一是对剑桥分析公司的所有系统进行全面审计，以了解它们在做什么，是否还有任何数据，以确保它们删除所有数据。如果他们不这样做，我们将对他们采取法律行动。

在这项审计中，我们暂时放弃了这一点，以便让英国政府首先完成他们的政府调查，因为，当然，政府调查优先于一家公司这样做。但是我们致力于完成这次全面审核，并深入了解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样我们就可以对此有更多的答案。

克洛布查尔: 好的。

您之前在这里公开声明，您将支持一些隐私规则，以便每个人都在这里遵循相同的规则。而且您在这里也说过，您应该早点通知客户。

您是否支持要求您在72小时内通知用户违规的规则？

扎克伯格: 参议员，这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我认为我们应该让我们的团队跟进 -- 和你的团队一起 -- 更多地讨论相关的细节。

克洛布查尔: 谢谢。

我只是认为部分原因是当人们甚至不知道他们的数据被泄露时，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我还认为，当我们获得这些信息时，我们会更快地找到解决方案。

谢谢。我们期待在诚实的广告上通过这项法案-我们很乐意在选举前通过。我期待着更好地披露这次选举。

谢谢。

图恩: 谢谢你，克洛布查尔参议员。

布朗特参议员下一个。

森。罗伊·布朗特 (r-mo): 谢谢你，主席先生。

扎克伯格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当我进入参议院2011年后不久见到你时，我告诉过你，当我把我的名片寄出去打印时，他们从参议院印刷店回来，传达的信息是，这是他们在Facebook上打印过的第一张名片。

有些日子我后悔了，但更多的日子里，我们得到了很多我们需要得到的信息。有时候，我想知道 “Facebook朋友” 是否有点错报。似乎我每天都有这些。

但是，你知道，你创造的平台真的很重要。我13岁的儿子查理 (Charlie) 致力于Instagram。所以他想确定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提到过他。

我还没有把它印在我的卡上，我会这么说，但我想我们也有这个账户。很多方法可以联系人们。

显然，这些信息是一种重要的商品，它是让你的企业运转的原因。我明白了。

但是，我想知道一些收集工作。也许我们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只经历 “是” 和 “否”，然后我们将回到更广泛的讨论。

但是您是否通过跨设备跟踪收集用户数据？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相信我们确实会在设备之间链接人们的帐户，以确保他们的Facebook和Instagram以及他们的其他体验可以在他们的设备之间同步。

钝: 这还将包括离线数据，这些跟踪的数据不一定与Facebook相关，而是与他们通过Facebook访问的某个设备相关，对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想确保我们做对了。所以我想让我的团队在事后跟进你。

钝: 嗯，现在，在我看来没那么复杂。现在，您-您比我更了解这一点，但是也许-也许您可以向我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很复杂。

您是否跟踪使用Facebook的inpidual的设备，该设备已连接到他们用于其Facebook连接的设备，但不一定连接到Facebook？

扎克伯格: 我没有-我不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

钝: 真的吗？

扎克伯格: 是的。可能需要一些数据来提供我们所做的服务。但是我今天没有-我没有-坐在这里。所以这是我想跟进的事情。

钝: 现在，联邦贸易委员会 (FTC) 去年将跨设备跟踪标记为他们关注的问题之一-通常，人们正在跟踪诸如Facebook之类的用户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跟踪的设备。

你如何披露你的收集方式？在我进入Facebook之前，我将看到并同意这份文件中的所有内容吗？

扎克伯格: 是的，参议员。所以我们有两种方法。一是我们试图在法律文件或服务条款和隐私政策中做到详尽无遗。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们尝试提供在线控制，以便人们可以理解。

他们可以进入设置，或者我们可以定期在应用程序的顶部显示它们，以便人们了解他们拥有的所有控件和设置，并且可以-可以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式配置他们的体验。

钝: 那么人们-人们现在是否允许您跟踪合同中的特定设备？而且，如果他们这样做了，这是您所做工作的相对较新的补充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对不起。我没有那个。

钝: 我可以-我可以选择退出吗？我能说，“你可以在脸书上跟踪我在说什么，但我不想让你在安卓手机上跟踪我在脸书上给别人发的短信” 吗？

扎克伯格: 好的。是的，参议员。一般而言，Facebook不会从您使用的其他应用程序中收集数据。为了提供服务，Facebook可能需要了解有关您正在使用的设备的一些特定内容。

但是，如果您正在使用Google或正在使用某些短信应用程序，除非您特别选择要共享短信应用程序信息，否则Facebook不会看到。

钝: 一直都是这样吗？还是这是您如何处理我可能会交流的其他方式的最新补充？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的理解是，这就是移动操作系统的架构。

钝: 你也没有捆绑的权限，我可以同意我可以使用哪些设备，你可能有联系？你-你捆绑了那个许可吗？或者我能说我愿意让你看什么，我不想让你看什么？

我认为，根据其他人的时间，我们可能需要将其记录在案。

图恩: 谢谢你，布朗特参议员。

接下来，德宾参议员。

森。理查德·德宾 (D-ILL): 非常感谢，主席先生。

扎克伯格先生，你愿意和我们分享你昨晚住的酒店的名字吗？

扎克伯格: 没有。

(笑声)

德宾: 如果你本周给任何人发了信息，你会和我们分享你发过信息的人的名字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不。我可能不会选择在这里公开这样做。

德宾: 我认为这可能就是这一切的意义: 你的隐私权，你的隐私权的限制，以及你在现代美国以 “连接世界各地的人们” 的名义放弃了多少; 基本上，一个关于Facebook正在收集什么信息的问题，他们将其发送给谁，以及他们是否曾经事先要求我这样做。对于Facebook的用户来说，这是一件公平的事情吗？

扎克伯格: 是的，参议员。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控制他们的信息是如何使用的。正如我们在其他一些问题中谈到的那样，我认为这是在一些文件中列出的，但更重要的是，你希望你的人控制产品本身。

因此，在我们的服务中发生这种情况的最重要方式是，每天，人们来到我们的服务中选择共享照片或发送消息，并且每当他们选择共享某些内容时，就可以在那里控制他们想要与谁共享。但是这种控制水平极为重要。

德宾: 他们当然在Facebook页面上知道他们的朋友是谁，但他们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 你过去已经承认了这一点，有时这些信息远远超出了朋友的范围，有时人们通过分享这些信息赚了钱，对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你指的是我们的开发者平台，如果有用的话，给我一些关于我们如何设置的背景可能是有用的。

德宾: 我还有三分钟，所以也许你可以记录下来，因为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最近宣布了一件叫做信使孩子的事情。Facebook创建了一个应用程序，允许6至12岁的孩子通过Facebook发送视频和短信，作为其父母帐户的扩展。您有卡通般的贴纸，以及其他旨在吸引小孩子的功能-一年级，幼儿园。

1月30日，无商业童年运动和许多其他儿童发展组织警告Facebook。他们指出，大量研究表明过度使用数字设备和社交媒体对孩子有害，并认为年幼的孩子根本没有准备好在6岁时处理社交媒体帐户。此外，他们对正在收集的关于这些孩子的数据感到担忧。

现在，我们知道法律有一定的限制。有一项儿童在线隐私保护法。您可以向我们提供哪些保证，来自Messenger Kids的注释数据是否或将被收集或与可能违反该法律的人共享？

扎克伯格: 好的，参议员，所以我认为这里有很多事情很重要。Messenger Kids的背景是，我们从成千上万的父母那里听到反馈，他们希望能够与孩子保持联系并给他们打电话，在他们工作到很晚或不在身边时使用FaceTime等应用程序，并希望与他们的孩子交流，但是他们想完全控制这一点。所以我想我们都可以同意，如果你 -- 当你的孩子6岁或7岁时，即使他们可以使用电话，你也想控制他们可以联系的每个人。有一个应用程序可以做到这一点。所以我们建立这项服务来做到这一点。

该应用程序收集操作该服务所需的最少信息。因此，例如，人们发送的信息是我们为了操作服务而收集的，但总的来说，这些数据不会与第三方共享，也不会与更广泛的Facebook…

德宾: 对不起，作为律师，我选择了 “一般” 一词，即 “一般” 一词。似乎暗示在某些情况下将与第三方共享。

扎克伯格: 不，不会的。

德宾: 好吧。你会接受这样的想法，即已经成年的人，已经和信使孩子一起长大，应该被允许删除你收集的数据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是的。事实上，当您年满13岁时，这是我们的法律限制-我们的限制-我们不允许13岁以下的人使用Facebook-您不会自动从拥有Messenger Kids帐户转到Facebook帐户。您必须重新开始并获得一个Facebook帐户。

因此，我认为考虑确保所有信息都被删除是一个好主意，一般来说，人们在获得他们的Facebook或其他账户时会重新开始。

德宾: 我要关门了，因为我只有几秒钟。伊利诺伊州有一项生物识别信息隐私法，或者该州有，该法旨在规范面部、语音、手指和虹膜扫描等的商业使用。我们现在正在对此进行激烈的辩论。而且，恐怕Facebook已经归结为试图找出例外情况的立场。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这与保护隐私是如何一致的。谢谢。

图恩: 谢谢你，德宾参议员。

康宁参议员？

森。约翰·科宁 (R-TEX): 扎克伯格先生，谢谢您的到来。我知道2014年，Facebook的口头禅或座右铭是快速行动并打破一切。对吗？

扎克伯格: 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改变了它，但是咒语目前在稳定的基础设施下快速移动，这是一个不那么性感的咒语。

康宁: 听起来更无聊。但我的问题是，在Facebook的口号或座右铭是快速行动和打破事物的时候，你认为一些错误的判断，也许是你在这里承认的错误，是这种文化或态度的结果，特别是关于您的订户信息的个人隐私？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确实认为我们因此犯了错误。但是，我们在这里犯下的最广泛的错误没有足够广泛地看待我们的责任。虽然这不是问题，但 “快速行动” 的文化价值更具战术性，取决于工程师是否可以运送东西，以及我们的不同运作方式。

但是我认为，回顾过去，我们犯的最大错误是将我们的责任视为仅构建工具，而不是将我们的全部责任视为确保将这些工具用于良好用途。

康宁: 我很感激。因为以前或更早的时候，我们被告知Facebook、Twitter、Instagram等平台是中立的平台，拥有和经营这些平台的人是为了盈利-我不是在批评在这个国家做一些为了盈利的事情。

但是他们对内容不承担任何责任。您现在是否同意Facebook和其他社交媒体平台不是中立的平台，而是对内容承担一些责任？

扎克伯格: 我同意我们对内容负责，但我认为，我认为我们需要回答的一个重大社会问题是，我们目前的框架是基于这种反应性模型，假设没有人工智能工具可以主动判断，你知道，不管是恐怖分子的内容还是不好的东西，所以它自然依赖于要求人们为一家公司做标记，然后这家公司需要采取合理的行动。

将来，我们将拥有能够识别更多类型不良内容的工具。我认为，作为一个社会，我们必须解决道德和法律义务问题，当我们想要求公司在某些事情上积极采取行动时，以及当这种情况发生时…

康宁: 我很感激，我还有两分钟…

扎克伯格: 好吧。

康宁: … 问你问题。

所以你-有趣的是，你怎么称呼它的条款，服务条款是一份法律文件，向你的订户披露他们的信息将如何使用，Facebook将如何运作。

康宁: 而且-但您承认-您怀疑每个人都读过或理解法律术语，即服务条款。那么-是否表明人们对该服务条款的同意不是知情同意？换句话说，他们可能不会读，即使读了也可能听不懂？

扎克伯格: 我只是认为我们负有比法律要求更广泛的责任。所以我-你 (ph)…

康宁: 不，我在说 -- 我很感激。我要问的是，你的订户理解什么，他们的数据将如何使用 -- 但让我进入服务条款。

在第二段，你说，“你拥有你在Facebook上发布的所有内容和信息。”这就是你今天在这里多次告诉我们的。

因此，如果我选择终止我的Facebook帐户，是否可以禁止Facebook或任何第三方出于任何目的使用我以前提供的数据？

扎克伯格: 是的，参议员。如果您删除帐户，我们应该删除您的所有信息。

康宁: 你应该吗？还是你？

扎克伯格: 是的。是的。

康宁: 您与之签约的第三方如何使用某些基本信息，也许是为自己定位广告？你不能-你也回拨这些信息吗？还是被他们拘留？

扎克伯格: 嗯，参议员，这实际上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很高兴你提出这个问题，因为对Facebook有一个非常普遍的误解 -- 我们向广告商出售数据。而且我们不向广告商出售数据。我们不向任何人出售数据 (ph)。

康宁: 嗯，你显然租了它。

扎克伯格: 我们允许广告商告诉我们他们想要联系谁，然后我们进行投放。所以，如果一个广告商来找我们说，“好吧，我是一家滑雪店，我想把滑雪板卖给女性，” 那么我们可能会有一些感觉，因为人们分享了与滑雪相关的内容，或者说他们对此感兴趣，他们分享了自己是否是女性，然后我们可以将广告展示给合适的人，而无需这些数据就可以转手并交给广告商。

这是我们模型如何工作的一个非常基本的部分，也是经常被误解的事情。所以我很感激你提出来。

图恩: 谢谢你，康宁参议员。

我们早些时候表示，我们将休息几次，给我们的证人一个机会。我想我们已经走了不到两个小时了。所以我想我们要做的是…

(串扰)

扎克伯格: 你可以再做一些。

(笑声)

图恩: 你-你想继续走吗？

扎克伯格: 也许-也许15分钟。这行得通吗？

图恩: 好的。好吧，我们继续走。

布卢门撒尔参议员是下一个。我们将开始。

森。理查德·布卢门撒尔 (D-CONN): 谢谢你，主席先生。谢谢你今天来到这里，扎克伯格先生。

您今天已经告诉我们-您已经告诉世界-Facebook在将用户信息出售给Cambridge Analytica时被Aleksandr Kogan欺骗了，对吗？

扎克伯格: 是的。

布卢门撒尔: 我想向您展示Aleksandr Kogan提供给Facebook的服务条款，并为您说明，实际上，Facebook已注意到他可以出售该用户信息。

你以前看过这些服务条款吗？

扎克伯格: 我没有。

布卢门撒尔: Facebook中谁负责查看那些使您注意到可以出售该信息的服务条款？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的应用审查小组将对此负责。有…

布卢门撒尔: 那个应用审查小组有没有人被解雇？

扎克伯格: 参议员，不是因为这个。

布卢门撒尔: 这一服务期限与Facebook当时所受的联邦贸易委员会命令没有冲突，事实上，这一服务期限是提供给Facebook的。你会注意到，FTC命令特别要求Facebook保护隐私。那里不是有冲突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当然应该意识到这个应用程序开发人员提交了一个与平台规则相冲突的术语。

布卢门撒尔: 实际上，这里发生的是故意失明。这是轻率而鲁ck的，实际上，这违反了FTC同意令。你同意吗？

扎克伯格: 不，参议员。我的理解是-并不是说这违反了同意令。

但正如我今天多次说过的那样，我认为我们需要更广泛地看待我们对隐私的责任，而不是现行法律规定的责任。

布卢门撒尔: 这是我的预约，扎克伯格先生。我很抱歉打断你，但我的时间有限。

我们以前看过道歉之旅。您甚至拒绝承认举报违反FTC同意令的道德义务。我们有信-我们已经与Facebook员工取得了联系。在您的允许下，我将提交桑迪·帕拉基拉斯 (Sandy parakilas) 的记录，这不仅表明缺乏资源，而且缺乏对隐私的关注。

因此，我对你今天的证词保留意见是，除非有具体的道路规则，否则我看不出你如何改变你的商业模式。

您的商业模式是将用户信息货币化，以最大化隐私利润。而且，除非外部机构执行特定的规则和要求，否则我无法保证这些模糊的承诺将产生行动。

所以我想问你几个非常具体的问题。它们是基于我提出的立法，我的数据法案; 参议员马基今天提出的立法，我将加入的同意法案。

您是否同意应该要求公司向用户提供有关如何使用其数据的清晰，简单的信息，以及同意使用该信息的特定能力？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大体上同意你的说法。当我谈到什么时，我早些时候阐述了这一点…

布卢门撒尔: 你会同意选择加入而不是选择退出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认为-讨论这当然是有意义的。我认为这件事的细节很多。

布卢门撒尔: 你是否同意用户应该能够访问他们的所有信息？

扎克伯格: 参议员，是的。当然。

布卢门撒尔: 您从数据经纪人那里购买并跟踪它们收集的所有信息？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已经有一个 “下载你的信息” 工具，允许人们看到和取出Facebook的所有信息-他们已经放入Facebook或Facebook知道他们。所以，是的，我同意这一点。我们已经有了。

布卢门撒尔: 作为立法的一部分，我还有其他一些具体要求，你同意支持。我认为立法是必要的。道路规则必须是国会行动的结果。

我们有 -- Facebook最近参加了打击性交易祸害的斗争。我们刚刚通过的一项法案-明天将签署成为法律-SESTA，《停止利用性贩运法》-是我们合作的结果。我希望我们也能在这种措施上进行合作。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期待着我的团队与您合作。

图恩: 谢谢你，布卢门撒尔参议员。

克鲁兹参议员。

森。特德·克鲁兹 (R-TEX): 谢谢主席先生。扎克伯格先生，欢迎。谢谢你在这里。

扎克伯格先生，Facebook是否认为自己是中立的公共论坛？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认为自己是所有想法的平台。

克鲁兹: 让我再问一遍这个问题。Facebook是否认为自己是一个中立的公共论坛，而贵公司的代表对此给出了相互矛盾的答案？你是…

扎克伯格: 嗯……

克鲁兹: …… 第一修正案议长表达你的观点，还是你是一个中立的公共论坛，允许每个人发言？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是这样想的: 我不相信-某些内容显然我们不允许，对吗？仇恨言论，恐怖内容，裸体，任何让人们在社区中感到不安全的东西。从这个角度来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通常尝试将我们所做的事情称为所有想法的平台……

克鲁兹: 让我试试这个，因为时间有限。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CDA下第230节豁免权的谓词是你是一个中立的公共论坛。您认为自己是中立的公共论坛，还是从事政治演讲，这是第一修正案规定的权利。

扎克伯格: 嗯，参议员，我们的目标当然不是参与政治演讲。我对您所使用的法律的特定法律语言并不熟悉。所以我需要跟进你。我只是想说明我对此有多广泛。

克鲁兹: 扎克伯格先生，我要说的是，我认为有很多美国人深感担忧，Facebook和其他科技公司正在普遍存在偏见和政治审查制度。2016年5月，Facebook发生了许多事件，Gizmodo报道说，Facebook故意并例行地压制了趋势新闻中的保守故事，包括有关CpAC的故事，包括有关Mitt Romney的故事，包括有关Lois Lerner IRS丑闻的故事，包括有关Glenn的故事贝克。

除此之外，Facebook最初关闭了Chick-Fil-A欣赏日页面，封锁了福克斯新闻记者的帖子，封锁了超过20个天主教页面，最近封锁了特朗普的支持者戴蒙德和丝绸的页面，有120万个Facebook追随者，在确定他们的内容和品牌后，引用他们的话说，“对社区来说是不安全的。”

对于许多美国人来说，这似乎是一种普遍的政治偏见模式。你同意那个评估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让我谈谈这件事。首先，我知道这种担忧是从哪里来的，因为科技行业的Facebook位于硅谷，这是一个非常左倾的地方，而我-这实际上是我的担忧，我试图在公司中扎根，确保我们在所做的工作中没有任何偏见，我认为人们至少会怀疑这是一个公平的问题。现在…

克鲁兹: 让我-让我问这个问题: 您是否知道计划生育中删除了任何广告或页面？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没有。但是让我…

克鲁兹: moveon.org怎么样？

扎克伯格: 抱歉。

克鲁兹: moveon.org怎么样？

扎克伯格: 我没有特别意识到这些…

克鲁兹: 任何民主党候选人的公职怎么样？

扎克伯格: 我不清楚。我是说，我不确定。

克鲁兹: 在你的证词中，你说你有15,000 20,000从事安全和内容审查的人。你知道那些15,000 20,000从事内容审查的人的政治取向吗？

扎克伯格: 不，参议员。当人们加入公司时，我们通常不会询问他们的政治倾向。

克鲁兹: 因此，作为首席执行官，你有没有根据政治立场或他们支持的候选人做出招聘或解雇决定？

扎克伯格: 没有。

克鲁兹: 为什么帕尔默·卢基被解雇了？

扎克伯格: 这是一个具体的人事问题，在这里说话似乎是不合适的。

克鲁兹: 你只是做了一个具体的陈述，你没有根据政治观点做出决定。准确吗？

扎克伯格: 嗯，我可以-我可以承诺这不是因为政治观点。

克鲁兹: 你知道吗，在从事内容审查的15到20,000人中，有多少人 (如果有的话) 曾在财政上支持过共和党候选人的竞选？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不知道。

克鲁兹: 你的证词说，“我们仅仅把人联系起来是不够的。我们必须确保这些联系是积极的。“它说: “我们必须确保人们不会用自己的声音伤害别人或散布错误信息。我们有责任，而不仅仅是构建工具，确保这些工具被永远使用。“

扎克伯格先生，您是否认为评估用户是您的责任，无论他们是良好而积极的联系，还是那些15至20,000人认为不可接受或可悲的联系？

扎克伯格: 参议员，你在问我个人的事？

克鲁兹: 脸书。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认为我们都同意很多事情显然是不好的。外国干涉我们的选举，恐怖主义，自残。这些是事情…

克鲁兹: 我说的是审查制度。

扎克伯格: 嗯，我-我想你可能会同意我们应该从服务中删除恐怖主义宣传。所以，我同意。我认为这是-显然是我们想要的不良活动。我们通常为我们做得很好而感到自豪。

现在我能说的是 -- 我确实想在最后的时候，在这里 -- 我非常致力于确保Facebook是一个所有想法的平台。这是我们所做工作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基本原则。

我们为人们可以在服务上分享的话语和不同的想法感到自豪，只要我在经营公司，我就会致力于确保情况如此。

克鲁兹: 谢谢。

图恩: 谢谢你，克鲁兹参议员。

你现在想休息吗？

(笑声)

还是你想继续走下去？

扎克伯格: 当然。我是说，那-那很好。所以。好吧。

图恩: 好吧。我们有-怀特豪斯参议员是下一个。但是如果你想…

扎克伯格: 是的。

图恩: …… 现在休息五分钟，我们已经走了两个小时，所以……

扎克伯格: 谢谢。

图恩: …… 我会-我们休息五分钟，然后再开会。

(休会)

格拉斯利: 我们来点菜。

(串扰)

格拉斯利: 哦，好的。我想先看看这个。

在我拜访怀特豪斯参议员之前，费恩斯坦参议员请求允许将信件和声明记录在案，毫无异议，这些信件和声明将从美国公民自由联盟、电子隐私信息中心、计算-计算机械协会公共政策委员会和公共知识。

怀特豪斯参议员？

森。谢尔顿·怀特豪斯 (d-ri): 谢谢主席。

扎克伯格: 谢谢。主席先生，我想纠正我早些时候在回答莱希参议员的问题时所说的一件事。他问过-为什么我们在2015年了解Cambridge Analytica时不禁止Cambridge Analytica。我回答说，我的理解是，他们不在平台上，不是应用程序开发人员或广告商。当我回去后与我的团队会面时，他们让我知道剑桥分析公司实际上是在2015年晚些时候作为广告商开始的。所以理论上我们可以禁止他们。我们不这样做犯了一个错误。但是我只是想确保我更新了它，因为我-我说错了，或者早些时候弄错了。

格拉斯利: 怀特豪斯？

怀特豪斯: 谢谢主席。

欢迎回来，扎克伯格先生。

关于禁令，我只是想探讨一下这些禁令的含义。显然，Facebook与亚历山大·科根 (Aleksandr Kogan) 和剑桥分析 (Cambridge Analytica) 的联系已经造成了相当大的声誉损失，这就是您与我们度过这个愉快的下午的原因之一。你的证词说亚历山大·科根的应用程序已被禁止。他也被封禁了吗？

扎克伯格: 是的，我的理解是他有。

怀特豪斯: 那么，如果他以一个名字开了另一个账户，你就能发现它会被拿走 -- 它会被关闭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相信我们-我们正在阻止他构建更多的应用程序。

怀特豪斯: 他还有Facebook帐户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相信答案是否定的，但我可以事后再跟你联系。

怀特豪斯: 好的。关于剑桥分析，你的证词是，首先你要求他们正式证明他们删除了所有不当获取的数据。正式认证是在哪里进行的？正式证明这听起来像是准官方的事情。这意味着什么？

扎克伯格: 参议员，首先他们从他们的首席数据官那里给我们发了一封电子邮件通知，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数据了，他们删除了这些数据，没有使用这些数据。然后，我相信，后来我们跟进了一份完整的法律合同，他们证明他们已经删除了数据。

怀特豪斯: 在法律合同中？

扎克伯格: 是的，我相信是的。

怀特豪斯: 好的。然后你最终说你已经禁止了剑桥分析。到底是谁被禁止了？如果他们开放了普林斯顿，罗德岛分析公司呢？不同的企业形式，同一个企业。那个企业也会被禁止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这当然是意图。剑桥分析公司实际上有一个母公司，我们禁止了母公司。最近，我们还禁止了一家名为AIQ的公司，我认为该公司也与他们有关。如果我们发现与他们有关联的其他公司，我们也会将他们从平台上阻止。

怀特豪斯: 独立委托人-p-a-l-s，公司的委托人也被禁止了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的理解是我们阻止他们在平台上做生意，但我不认为我们阻止了人们的个人账户。

怀特豪斯: 好的。任何客户都可以修改您的服务条款吗？还是服务条款是普通客户接受还是放弃？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认为服务条款就是这样。但是服务是真正由人定义的。因为您可以选择共享的信息，而整个服务是关于您与哪些朋友联系，您选择与哪些人联系……

怀特豪斯: 是的，我想我的问题会涉及到 -- 格雷厄姆参议员拿着那份又大又肥的文件。很容易将很多东西埋在文档中，然后再证明是重要的。我想和你确定的是，格雷厄姆参议员举起的那份文件，这不是与独立客户谈判的事情; 这是一个接受或离开它的提议，让你的客户注册或不使用这项服务。

扎克伯格: 参议员，这是正确的服务条款，尽管我们提供了很多控制，因此人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配置体验。

怀特豪斯: 因此，最后一个问题是，与您为发布政治内容或所谓的问题广告内容的实体进行的授权过程有关的另一个主题。你说他们都必须经过授权程序才能这么做。你说我们将核实身份。你如何看待空壳公司的背后，并通过你的授权过程找到真正背后的人？

好吧，退后。您是否需要查看空壳公司的背后，以找出谁真正支持所发布的内容？如果你可能需要看看一家空壳公司，你将如何去做呢？您将如何回到真正的，律师所说的，是发布政治材料的网站的实益所有者？

扎克伯格: 参议员，你是指政治和问题广告的验证吗？

怀特豪斯: 是的，在那之前，政治广告，是的。

扎克伯格: 是的。所以我们要做的是要求一个有效的政府身份，我们要核实地点。因此，我们将这样做，这样坐在俄罗斯的人就不能说他们在美国，因此能够投放选举广告。

怀特豪斯: 但是，如果他们在特拉华州注册的公司中运行，您将不会知道他们实际上是俄罗斯所有者。

扎克伯格: 参议员，没错。

怀特豪斯: 好的。谢谢，我的时间已经到期，我感谢主席的额外礼貌。谢谢你，扎克伯格先生。

格拉斯利: 李参议员。

森。迈克·李 (犹他州): 谢谢你，主席先生。扎克伯格先生，我想跟进你几分钟前在休息前不久发表的一份声明。你说有一些类型的言论，一些类型的内容，Facebook永远不想参与其中，并采取积极措施避免传播，包括仇恨言论、裸体、种族主义言论，我-我想你也意味着恐怖行为、人身暴力威胁，诸如此类的事情。

除此之外，您是否同意，假设Facebook不适合那些被禁止的类别之一，那么Facebook不应该在语音内容方面将其放在标尺上？

扎克伯格: 参议员，是的。通常有两类内容-我们非常担心。一是可能造成现实世界伤害的事情，所以恐怖主义当然符合这一点，自我伤害也符合这一点，我会认为选举干预是适合这一点的，而这些是我们-我真的不认为会有太多关于这些是好是坏的话题的讨论。

李: 当然，是的，我对此没有异议。我要问的是，一旦你超越了那些被禁止的，应该是，Facebook的立场是它不应该把拇指放在天平上; 它不应该基于其内容，基于演讲的观点，它不应该偏袒或不偏袒演讲？

扎克伯格: 参议员，总的来说这是我们的立场。然而，我们真正重要的一件事是，为了创造一种每个人都有发言权的服务，我们还需要确保人们不会被欺负，或者基本上不会受到恐吓，或者环境对他们来说不安全。

李: 好的。所以当你总的来说，这就是你指的例外，例外是如果有人感到被欺负，即使这不是恐怖行为、裸体、恐怖威胁、种族主义言论或类似的东西，你可能会介入那里。除此之外，您是否会介入并将拇指放在标尺上，以了解所发布内容的观点？

扎克伯格: 参议员，不。我的意思是，总的来说，我们的目标是让人们有尽可能多的表达。

李: 好的。因此，根据我们讨论过的例外情况，您将置身事外。

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包括你在内的社交媒体公司是否有重大的自由市场激励来保护你的用户的数据？在这方面，你没有自由市场激励吗？

扎克伯格: 是的，参议员。是的。

李: 您的兴趣是否与我们这些希望看到数据受到保护的人保持一致？

扎克伯格: 当然。

李: 您是否拥有可用的技术手段，以确保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并保护应用程序开发人员将Facebook数据传输给第三方？

扎克伯格: 参议员，很多，我们都这样做。其中一些发生在我们的系统之外，将需要新的措施。因此，例如，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是人们选择与应用程序开发人员共享信息。这根据系统的设计方式起作用。

然后，这些信息被从我们的系统中转移到该开发人员亚历山大·科根 (Aleksandr Kogan) 拥有的服务器上。然后那个人选择把数据卖给剑桥分析公司。

这将需要我们进行更积极的干预和审计，以防止未来，因为一旦它脱离了我们的系统，我们就很难充分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

李: 从您今天所说的以及您和公司其他官员之前的声明来看，数据是您业务模型的中心。这就是你赚钱的方式。鉴于您不向用户收费，您有效经营业务的能力是基于数据货币化的。

所以，在我看来，真正的问题归结为你告诉公众什么，你告诉Facebook用户什么，关于你将如何处理这些数据。关于你将如何使用它。

您能否-您能给我举几个例子，也许是两个例子，说明Facebook以人们不知道的方式收集数据的方式吗？Facebook收集的数据类型的两个例子可能会让Facebook用户感到惊讶？扎克伯格: 嗯，参议员，我希望我们对数据的处理不会让人们感到惊讶。

李: 有时是吗？

扎克伯格: 嗯，参议员，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当然没想到这位开发商会把数据卖给剑桥分析公司。一般来说，Facebook有两种类型的数据。

绝大多数-然后是第一类，是人们选择自己分享服务的内容。这就是你分享的所有照片，你发表的帖子，你认为的脸书服务，对吗？那是-每个人每次分享时都可以控制。他们可以随时删除这些数据; 完全控制，大部分数据。

第二类是围绕我们收集的特定数据，以使广告体验更好，更相关，并为企业工作。这些通常围绕着测量，好吧，如果你 -- 如果我们给你看了一个广告，然后你点击，你去别的地方，我们可以测量你实际上 -- 那个 -- 广告起作用了。这有助于使体验更相关，对那些获得更多相关广告的人来说更好，对企业来说更好，因为他们的表现更好。

您还可以完全控制第二种类型的数据。你可以关闭Facebook收集的能力 -- 你的广告会变得更糟，所以很多人不想这么做。但是你也可以完全控制你在那里做的事情。

格拉斯利: 沙茨参议员？

森。布莱恩·沙茨 (D-夏威夷): 谢谢你，主席先生。我想跟进有关服务条款的问题。您的服务条款约为3,200字，有30个链接。其中一个链接是您的数据策略，该策略约为2,700个单词，带有22个链接。我认为这一点已经很好地提出，人们真的不知道他们签约的目的是什么。

我知道，在目前，这是具有法律约束力的。但是我想知道您是否可以用简单的语言向数十亿用户解释他们注册的目的是什么？

扎克伯格: 参议员，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一般来说，你知道，你注册了脸书，你就能和别人分享你想要的信息。这就是服务，对吗？你可以和你想要的人联系，你可以分享任何对你重要的内容，不管是照片、链接还是帖子，你就可以控制它。

沙茨: 你和谁分享？

扎克伯格: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它拿下来，如果你不想要，你不需要把任何东西放在第一位。

沙茨: 人们担心的是什么部分，而不是有趣的部分？

扎克伯格: 那是什么？

沙茨: 人们担心的部分是数据将被不当使用。因此，人们试图弄清楚您的D.M.是否在通知广告？你的浏览习惯被收集了吗？

每个人都明白，当你点击喜欢的东西，或者如果你说你喜欢某部电影，或者有一种特殊的政治倾向，我认为这是公平的游戏; 每个人都明白这一点。

我们不完全理解的是，因为无论是作为一个实践问题，还是作为一个无法破译这些服务条款和隐私政策的问题，你到底在处理数据，你在使用平台的过程中收集的数据之间做出了区分，我们显然自愿向公众展示自己给其他Facebook用户的东西？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不确定我-我完全理解这一点。一般来说，你的人会来Facebook与其他人分享内容。我们使用它还可以告知我们如何对新闻提要和广告等服务进行排名，以提供更多相关体验。

沙茨: 让我-让我尝试几个具体的例子。如果我在发送电子邮件-如果我在WhatsApp中发送电子邮件，是否会通知您的广告客户？

扎克伯格: 不，我们在WhatsApp中看不到任何内容，它是完全加密的。

沙茨: 是的，但是 -- 但是有没有什么算法可以把一些信息吐到你的广告平台上，然后假设我在WhatsApp里发关于黑豹的电子邮件，我有没有WhatsApp -- 有没有黑豹横幅广告？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没有-Facebook系统看不到通过WhatsApp传输的消息内容。

沙茨: 是的，我知道，但那不是我要问的。我在问这些系统是否在没有人类接触的情况下相互交谈。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认为你具体问题的答案是，如果你在WhatsApp中向某人发送关于黑豹的信息，它不会通知任何广告。

沙茨: 好的，我想跟进纳尔逊参议员最初的问题，即数据所有权的问题。我理解这是一种原则问题，你说，你知道，我们希望我们的客户对数据有更多而不是更少的控制。

但是我无法想象我实际上拥有我的Facebook数据是法律上的事实，因为您是将其货币化的人。你想修改它来表达这一点，作为一种原则声明，一种理想的目标，但在我看来，我们似乎没有自己的数据，否则我们会得到一个削减。

扎克伯格: 嗯，参议员，你选择把它放在那里，你可以随时把它拿下来，你完全控制它的使用条件。

当你把它放在脸书上时，你是在授予我们一个许可证，让我们能够把它展示给其他人。我是说，这是服务运作所必需的。

沙茨: 是的，但是你对所有权的定义是我自愿注册的，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删除我的账户，但基本上就是这样。

扎克伯格: 嗯，参议员，我-我认为控制比这更精细。您可以选择要放置的每张照片或每条消息，然后删除它们。

而且您不需要删除整个帐户，您具有特定的控制权。你可以与不同的人分享不同的帖子。

沙茨: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想 -- 我想向你提出一些建议，并把它记录在案。本周，我读了耶鲁大学杰克·巴尔金教授的一篇有趣的文章，其中提出了信息受托人的概念。

人们认为受托人主要是在经济意义上的责任，但这实际上是关于像医生和律师这样的信任关系，科技公司应该信任我们的个人数据。

您是否愿意接受信息信托，神殿和法规的想法？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认为这当然是一个有趣的想法，杰克在这个领域非常体贴，所以我认为这值得考虑。

沙茨: 谢谢。

图恩: 费希尔参议员？

菲舍尔: 谢谢你，主席先生。

菲舍尔: 谢谢你，扎克伯格先生，今天来到这里。我很感激你的证词。

我认为，Facebook用户活动的全部范围可以打印出非常个人的图片。此外，您每个月都有这些20亿用户。所以我们都知道这比大多数国家的人口都多。那么，你在你收集的类别上存储了多少个数据类别，Facebook存储了多少个数据类别？

扎克伯格: 参议员，你能澄清一下你所说的数据类别是什么意思吗？

菲舍尔: 嗯，有一些过去的报告表明，Facebook为20亿活跃用户收集了大约96个数据类别。我认为，这1920亿是全球消费者随时产生的数据点。那么，Facebook有多少人会这样做呢？你有储存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不确定那是什么意思。

菲舍尔: 关于你收集信息的点，如果我们称之为这些类别，你存储了多少你正在收集的信息？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认为这有两大类。这可能与你看到的任何具体报告都不一致。我可以确保我们之后会跟进你，为你提供你需要的信息。我想到的两个大类是一个人被选择分享的内容，他们可以完全控制，他们可以控制什么时候投入服务，什么时候把它拿下来，谁看到它。然后另一个类别是与使广告相关的数据。你可以完全控制两者。如果您关闭与广告相关的数据，您可以选择不共享任何内容，也可以控制确切的人看到它或记下前一个类别中的内容。

菲舍尔: Facebook是否存储其中的任何内容？

扎克伯格: 是的。

菲舍尔: 你储存了多少？全部吗？全部吗？我们点击的所有东西，都在存储的地方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们存储有关人们在服务上共享的数据以及排名更好所需的信息，以在新闻提要中向您展示您所关心的内容。

菲舍尔: 您-您是否存储文本历史记录，用户内容，活动，设备位置？

扎克伯格: 参议员，其中一些内容得到了人们的许可，我们确实储存了。

菲舍尔: 你透露这些吗？

扎克伯格: 是的，参议员，为了让人们与Facebook分享这些信息，我相信你刚才说的几乎所有东西都会被选择加入。

菲舍尔: 还有隐私设置，据我了解，它们限制了与其他Facebook用户共享这些数据，对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是的。每个人都可以控制谁可以看到他们的内容。

菲舍尔: 这是否也限制了Facebook收集和使用它的能力？

扎克伯格: 参议员，是的。还有其他的 -- 还有一些控制因素可以决定Facebook也可以做什么。例如，人们可以控制人脸识别。如果人们不希望我们能够帮助识别他们何时出现在朋友上传的照片中，那么他们可以将其关闭。

菲舍尔: 对。

扎克伯格: 然后我们不会为他们存储这种模板。

菲舍尔: 联邦贸易委员会2011年采取了一些行动。你当时在互联网上的一个公共页面上写了一篇Facebook帖子，它过去对人们来说似乎很可怕，但只要他们能把页面设为私有，他们就会觉得在网上与朋友分享是安全的; 控制是关键。你刚才提到了控制。哈奇参议员问了你一个问题，你在那里回答了关于完全控制的问题。

所以你和你的公司反复使用这个词，我相信你用它来安抚用户，对吗？你对这些信息有控制和完全控制？

扎克伯格: 参议员，这就是服务的运作方式。我的意思是，Facebook的核心是，我们所有的服务，WhatsApp，Instagram，Messenger。

菲舍尔: 那么，这是Facebook的问题是关于感觉安全，还是用户实际上安全？Facebook-Facebook安全吗？

扎克伯格: 参议员，我认为脸书是安全的。我使用它，我的家人使用它，所有我爱和关心的人都一直使用它。这些控制不仅仅是为了让人们感到安全; 这实际上是人们在产品中想要的。现实是，当你-想想你自己如何使用这个。你不想分享它 -- 如果你拍了一张照片，你不会总是把它发给同一个人。有时候你会想把它发短信给一个人。有时您可能会将其发送给组。我打赌你有一页。你可能会想公开一些东西，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的选民交流了。

有人可能想要联系所有这些不同的人群，这些控制在实践中对服务的运行非常重要。不仅仅是为了建立信任，尽管我认为为人们提供控制，也这样做，但实际上是为了使人们能够实现他们的服务目标。

格拉斯利: 库恩斯参议员。

菲舍尔: 谢谢。

森。克里斯·库恩斯 (D-DEL): 谢谢你，格拉斯利主席。扎克伯格先生，谢谢你今天加入我们。

我认为我们举行这次听证会的全部原因是因为你提出的两个基本原则之间的紧张关系。首先，您已经说过用户在Facebook上发布的数据。你控制并拥有你放在Facebook上的数据。你说了一些关于隐私和数据所有权的非常积极、乐观的事情。但这也是一个现实，即Facebook是一个营利性实体，去年通过瞄准广告创造了400亿美元的广告收入。

实际上，Facebook声称广告可以轻松找到合适的人，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并获得结果，并且您认识到，正如您今天早些时候所说，广告支持的服务最符合您的使命和价值观。

但现实是，有很多例子表明，广告定位导致了我认为我们都会不同意或不喜欢或会关心我们的结果。你已经承认，Facebook自己的广告工具允许俄罗斯人根据种族主义、反穆斯林或反移民的观点瞄准用户、选民，这可能在美国的选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就在今天，《时代》杂志发布了一篇报道，称野生动物贩运者继续使用Facebook工具宣传非法销售受保护动物部件，我想问一下，你们的广告定位学校是否会允许其他相关的做法，比如减肥药制造商针对正在与体重作斗争的青少年，或允许酒类分销商针对酗酒者或赌博组织针对有赌博问题的人。

我给你一个具体的例子，我相信你很熟悉: propublica的2016年强调，Facebook允许广告商在房地产广告中按种族排除用户。有一种方式，你可以说，这个特别的广告，我只想被白人看到，而不是有色人种，这显然违反了公平住房法和我们在美国的基本公平感。你立即宣布这是一个坏主意，你将改变工具，你将建立一个新的系统来发现和拒绝违反我们对公平住房承诺的歧视性广告。